「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一個聲音響起在了偌大的廣場上,只見一個少年,被一個壯漢夾在腋下,正在不斷的掙扎着,不停地大吼,卻始終沒有掙脫那壯漢的束縛,「小心你們大禍臨頭!」
「大禍臨頭?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不過你們還是很榮幸的,有機會見證歷史性的一幕。」那壯漢一臉的崇敬,道。
「什麼歷史性的一幕?」那少年忍不住問道。
「你們都向各自勢力傳達消息了吧?」那壯漢突然問道。
「你們是想——」那少年頓時大驚,道,還沒說完就被那壯漢打暈了過去。
而這時,陸陸續續的有壯漢歸來,基本上每個人腋下都加有一個剛剛逃離的試練者,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叛宗的人。
而這些叛宗的人,此刻都被綁縛在突兀出現的石柱上,石柱上自動長出鎖鏈,將那些人束縛住,不得動彈。
「全部抓回來了嗎?」刑天向那些壯漢問道。
「回稟大人,已將叛宗者全部抓回,滋事挑釁的人正在路上,即將到達滅世劍宗。」一個壯漢回答道,這個壯漢是典獄司一隊隊長,也是一個獨立意識極具強大的傀儡。
「準備迎接他們吧!哦,對了,順便讓他們見識一下滅世劍宗的底蘊,記住,將靈陣打開,這些底子太弱了,估計承受不住你們戰鬥時泄露出來的威勢。」刑天道。
「是!大人。」一隊隊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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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洞窟內,吳慈仁依舊與石像獸對峙着,他依舊站在那僅能容納他的石台上,一動不動,石像獸依舊在他的下方四處嘶吼。
突然,吳慈仁腳下的石台直接消失不見,沒有防備的吳慈仁直接掉到了石像獸的面前,但是奇怪的是,石像獸在這一瞬將像是被人直接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傳出來。
吳慈仁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來,往後退了幾步,呼了一口氣,滅世神劍直接握在右手,嗜血匕也被拿捏在左手中,露出銳利的光芒。
吳慈仁見石像獸一動不動,便生出了試探的心思,一個《虛影鈎鐮》,直接將石像獸鈎住,拉至了身前,但是石像獸卻沒有絲毫的掙扎,依舊保持在他掉下來時的那個動作,一動不動。
見狀,吳慈仁一喜,也不管是什麼緣故,徑直將嗜血匕刺進了石像獸的體內,石像獸身上頓時流淌出大量的血液,怪異的是那些血液卻沒有被嗜血匕所吸收,漸漸地,石像獸直接乾癟了下去,只剩下一具空殼。
吳慈仁眉頭一緊,暗道一聲不好,四周望了望,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有眼前的石像獸的空殼依舊躺在地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難道是假的嗎?如果有生物死了,系統會有提示音,而這時沒有,那麼就是說,我很有可能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而這石像獸應當是就是我之前對戰的石像獸的虛影。」吳慈仁喃喃自語道,開始分析起了自己所處的環境。
但是就在這時,吳慈仁面前又是一陣變換,閃現出各種絢麗的色彩,有些迷人,直至恢復平穩,只見吳慈仁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
一望無垠的原地上,開着那各色的花朵,在綠草的波浪中閃光。像夜空的星一般閃爍着光芒。紅色的、黃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紫色的……
原野中央有一條小河,河邊的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中輕柔地拂動,就像一群群身着綠裝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夾在柳樹中間的桃樹也開出了鮮艷的花朵。
吳慈仁看的有些痴了,絲毫沒有感覺到外界的變化,不知什麼時候,落起了雨,輕輕的,聽不見淅瀝的響聲,像一種濕漉漉的煙霧,輕柔地撫摸着吳慈仁。
而這煙霧也逐漸的真實起來,從煙霧中走出了許許多多衣着暴露的女子,將吳慈仁圍在中央,而吳慈仁的身下也出現了一個用狐裘裝飾的躺椅,椅子上面還自帶一個遮陽傘,吳慈仁舒適的躺在上面,那些女子有的給他按摩,有的遞給他各式各樣的水果,還有的在一旁打鬧,一時間奢靡無疑。
吳慈仁逐像是沉迷在這種生活中了一樣,一臉的享受,而這些女子以及那些水果都給他一種極其真實的感覺,不像之前石像獸,所有的一切觸覺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