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歌台。
姬水帶着公子君和焰靈姬回到了水榭歌台,指揮了兩個宮女將他們帶到了浴池。
這浴池乃是白玉雕成,池水晶瑩透明,不帶一絲雜質。池水中水霧蒙蒙,熱氣騰騰。
只見那幾個宮女將公子君二人小心的帶到浴池,然後就退了出去。
公子君和焰靈姬面面相覷。
他這娘親,到底在想什麼啊?
公子君無奈,攤上這樣一個古怪的娘親,還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算了,現在正好沒有人,我先將你體內的限制解除了吧。」公子君站在浴池旁邊,有點不太自然。
雖然只是在在浴池裏待了一會,但是這浴池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
宮女們燒到的熱水散發的濃濃的水蒸氣,一大一小兩人的身體已經濕透。
而眼前女子,水霧將衣服打濕,那衣衫緊緊的貼在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之上,分外的熱火。
公子君那裏見過這樣的場面。
知好色則慕少。
知慕少艾。
他雖然常常自愈風流,可也只是說一說而已,那裏真的見過什麼大場面啊。
滿打滿算,公子君到現在最為熟悉的女人也不過六七人。
在這方面,當真是單純的很啊。
公子君眼神有點躲閃,將手伸出。
焰靈姬看呆了一下,撲哧一笑。反手抓住了公子君的手。
手中的溫柔不由的讓公子君心中泛起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敢再細細的品味,兩道鋒銳的氣流,順着手臂直流向氣海,將姬水在焰靈姬體內下的禁錮消了去。
「好了......」
做完這一切,公子君想要將手收回去。可是卻是被焰靈姬緊緊的拉着。
「嗯?」公子君疑惑。
只見那焰靈姬將手臂一拉,將此時還比她小半個頭的公子君抱在懷裏。
狐媚一般的笑着,只是在公子君看不見的地方,那眼中孕育着水霧:「公子,奴家知道主母的意思......她這是怪我,怪我傷害了你,害怕我以後會害了你。」
公子君剛想反抗,可是入手感受到的是那顫抖的身軀。
焰靈姬平日雖然妖嬈,就像她一直所使用的火焰,看似強大,其實那火焰下是一顆被冰封的心,好像什麼都入不了她的心。
一直到此刻,公子君才確實的感受到了焰靈姬心中冰封下的柔軟。
「公子,奴家真的好羨慕你,你的外公,你的娘親都真的好疼你......」
一腔女兒心,賦予何人說?
一路上,姬子的對公子君的疼愛,姬水對公子君的護短,真是自私又讓人羨慕。
焰靈姬看在眼裏,心中想起的是自己的親人。
為什麼他們要那樣對她?
為什麼?
為什麼?
耳邊傳來的陣陣的哭泣聲,讓公子君無從下手。
公子君很厲害,可是再厲害他也是人,也是個半大少年,他真的快要體會到焰靈姬心中的苦嗎?
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的他又應該如何安慰?
那怎麼辦呢?
公子君一句冷言讓焰靈姬停下了哭聲:「那與我何干?」
當真是冷漠至極,殘酷至極。
「你是我的劍奴,奴!」
「你知道什麼是『奴』」
「就是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心!」
「從你做我劍奴的那一刻起,你的心裏就不應該有其他東西了!你只能想着我!」
那年月下池旁,年輕的少年說着毫無道理的霸道的話。
笨拙的用着不恰當的言語說着冷言冷語。
時隔多年後,公子君不在是公子君,而是成了天子君的時候,想起這個時候所說的話,還是覺得羞恥滿滿......
只是當下,這樣的冷言冷語對於焰靈姬來說,那就是最動人的情話!
焰靈姬她摟住公子君,在公子君耳邊輕輕的說道,就如同那狐狸低語:「公子,當你說與你何乾的時候,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