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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幫蒲田選擇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才對!」
「那個,不好意思。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眼看兩人即將吵起來,高木打斷了幾人的對話,「請問蒲田先生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都是這個高中的畢業生。」鴻上舞衣開口說道,「以前也是話劇社成員,碰巧現在的工作又是一起,所以我們一起來看話劇,已經是一個慣例了,只是......」
「只是沒想到蒲田出了這種事!」三谷也嘆了口氣。
「蒲田最近,還因為他的學說有可能被認同,而高興的不得了呢!」野田隨口說道。
「對啊,就是說啊!」舞衣接口道。
「不過,舞衣小姐,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去為四個人買飲料呢?」小五郎問道,「你一個人拿四杯飲料的話,不是很費力嗎?為什麼不找一個人跟你一起去?」
「因為當時人太多,我叫大家先找好地方,佔個位置。」舞衣解釋道,「後來蒲田找過,說要幫我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離開了。」
「突然離開?」小五郎抓住了關鍵。
「我想,他一定是看到我,在櫃枱賣飲料吧!」一個淡淡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穿着帝丹高中校服,帶着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的女生站在那裏。
「彩子?」野田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在這?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總覺得見過你。」舞衣頓時恍然大悟。
「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野田說道,「也是......」
「這麼說來,」小五郎打斷了野田,「剛才為他們添飲料的......」
「就是我沒錯。」彩子毫無解釋的念頭,平靜地點了點頭。
「呦吼,」服部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這麼說,四個嫌疑人都到齊了?」
「等一下,」舞衣急忙打斷了服部,「我跟蒲田先生叫的都是冰咖啡,如果我在他的咖啡里下毒的話,我自己為了不誤喝到有毒的那杯,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
「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目暮警官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你不喝就可以了。」
「我可是都喝光了。」
「你是不是把那杯拿到洗手間倒掉了?」小五郎隨口猜測道。
「我說過了,」三番五次的懷疑,舞衣也是有些惱火,憤怒地開口道,「我是把飲料都放下後才去的廁所,回來之後,戲已經開始了,之後我就再也沒離開過!」
「我只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三谷也辯解道,「所以根本沒時間下毒。」
「我也是如此。」野田見狀也急忙說道。
「可是你至少有打開杯蓋,確定裏面是什麼飲料吧!」目暮警官扭過頭,看着三人說道。
「就算不打開也可以知道。」三谷指了指杯蓋上面的便簽,「因為杯蓋上早就寫的很清楚了。而且,如果點的是冰咖啡,那杯蓋上會放着奶精和糖漿。」
冰羽已經沒有再加入討論案件的話題里了,他帶着凌來到死者屍體旁,凌蹲下身子,晃了晃高木之前放下的杯子。
「怎麼樣?」冰羽看着眼前性格大變的女孩,眼中閃過一分驚訝。
面對冰羽的詢問,凌絲毫沒有之前那樣的害羞,反而是低頭思索起來:「空的。」
「原來如此。」冰羽微微一笑,不僅是理解了凌的意思,還有對凌在接觸死者後的表現,所得出的一個猜想而驚喜,「下毒的手法真是巧妙呢!」
真的很像啊……現在的凌,和那個時候的冰凌……
沉浸在可以恢復凌的記憶的快樂中的冰羽並沒有察覺,從他脫離眾人的時候,一道目光始終關注着這裏。
就在小哀關注着冰羽這邊的時候,突然,一隻黑炭一樣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喂,工藤。」服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哀回過頭,卻發現服部正半蹲在自己身後,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語氣裏帶着一絲嘲笑,「我想你都應該已經發現了吧?這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