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道:「你說的那個鐵鎖鎖住的朋友是怎麼回事啊?」
「呃......這個啊,其實是,小的時候,我和和葉在家裏玩的時候,發現了一副老爸的舊手銬,然後我們兩個玩時候,不小心把我倆鎖到了一起,結果,沒辦法打開了。」服部一臉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可笑呢!」
「哪有什麼可笑的啊!」一旁的和葉立刻不滿意起來,「那個時候,我們可是連洗澡跟上廁所都在一起的!」
「欸?!」
「傻瓜!」看着眾人一臉吃驚的樣子,服部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胡說什麼!」
「才沒有胡說呢!」和葉嘟了嘟嘴,一邊從脖子上取下一個東西,一邊說道,「你看,我還特意把手銬的碎片做成了護身符哦!」
「真是......這種東西你還帶着幹嘛?」服部盯着護身符,目光中充滿了無奈。
「哎?難道......」冰凌忽然抬起頭,露出了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問道,「哥哥姐姐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嗎?」
「啊!不是不是!」兩人同時驚叫一聲,接着同時否定說道。
誰信啊?白羽翻了個白眼,瞥了一眼同樣臉紅的小蘭和柯南,心中暗道。
「話說,我們還能不能開吃了啦?」一旁的小五郎發出了餓鬼的哀嚎。
洋子在一旁捂嘴輕笑。
「啊?這個早就……」服部默默地指了指白羽。
白羽溫柔地將鐵板燒上的食物細細切碎,用筷子給冰凌一口一口地餵着,冰凌臉上滿足的笑容和這對兄妹的溫馨的動作讓店裏的人都受到了心靈的治癒。
當然,也有完全沒受到治癒的人。
「啊!已經可以開吃了啊?」小五郎一臉崩潰的樣子,發出的聲音讓周圍的人紛紛注視過來,然而本人毫無發覺。
……
眾人走出鐵板燒的店鋪。
「哎呀,真是太好吃了。」小五郎幾乎都要把「滿足」寫在臉上了,摸了摸吃得撐起的肚子,笑着對一直等在警車前面的坂田警官說道,「你也一起來吃就好了嘛!」
「不用了,」坂田笑着回道,「我主要就是負責招待的。」
「那麼接下來去哪裏啊?」毛利小五郎已經心滿意足,不再抱怨了。
「這下只有去大阪城了。」和葉掏出了一本旅遊手冊在一旁說道。
「......你怎麼也在?」
「為什麼我就不能在這裏啊?」
「拜託,這樣車子位置好像不夠了哎!」服部看着車子,傷腦筋地說道。
「嗯……」洋子向服部彎腰道謝道,「多謝款待。」
「這可是洋子小姐的道謝啊,你小子還不快一點回應一下。」小五郎懶洋洋的樣子瞬間一掃而空。
「啊哈哈哈,不用這麼客氣的啦……嗷——」服部紅着臉,笑着摸了摸頭,突然痛呼一聲。
「傻瓜,區別也太明顯了吧?」柯南無語地看着被和葉扭緊腰間的服部吐槽道。
「那麼,冰凌,我們該走了哦!」洋子看向了從見面開始就一直待在白羽身邊的冰凌。
「嗯……」冰凌抱住了白羽的手臂,不舍地說道,「哥哥和冰凌一起好不好嘛!」
「還有小哀~」冰凌的另一隻手握住了小哀的手。
「欸?」小哀一愣。
「那我……」柯南剛準備說話,就被冰凌打斷了。
「柯南你不是不願意離開你最喜歡的小蘭姐姐的嗎?」冰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露出了一個小狐狸一般的笑容。
「才沒有……」
「柯南?」小蘭恰好轉過頭看向柯南。
「我才不想和你們一起去呢,我要和服部……平次哥哥一起玩!」柯南瞬間變臉。
「洋子姐姐,我們走吧!」冰凌笑着看向了洋子,白羽無奈地搖了搖頭。
「冰凌她……一直都這樣的嗎?」小哀的手肘頂了頂白羽。
「……不管她是什麼樣子的,她永遠也是我最重要的妹妹。」白羽忽然一笑,「我會保護她一輩子。」
「是嗎?」小哀歪着頭,走到了白羽前面,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