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墨軒也慢慢的走到了戊組的八號擂台邊,因為血狼在這個血戰擂台內的戊組內也算是一比較知名的人物的關係,不同於墨軒上次比試時擂台處空無一人的情況,此時的擂台邊,已經圍繞了許多前來準備觀看戰鬥的觀眾。
這些人中有血狼的崇拜者,有血狼之前打敗的人的師門好友,也有一些將血狼當作在這裏的勁敵的修士,更有着閒着無聊的人單純來看熱鬧的或是下注玩的。畢竟,之前血狼勝利的那些場次中,對他的那些敵人下手都不可謂不重,對於台上的人來說未免過於殘忍,但對於台下的觀眾而言,這恰恰充滿了觀賞性。
以至於台下的那些人,都對那個接下來要和血狼作戰的青一抱有一定的同情心,不知道這人打完今天這場後還能不能活着從這擂台走出去。當墨軒從擂台下跳入擂台時,那些人眼中的同情的眼光更甚。
很快,墨軒上台後不久,那代號血狼的男子也來到了擂台上。和墨軒一樣,也是一身黑衣,不過其臉上的面容倒是比較有特色,眼下角到下巴處,有道疤痕,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種肅殺之意,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老手。
待到墨軒和血狼都上了擂台後,台下負責開盤的血戰宗弟子們便開始大聲嚷嚷着:「老將血狼對戰新秀青一,開盤了開盤了,壓血狼勝的帶着靈石去我左手邊的人那登記,壓青一勝的去我右手邊的那人那登記。」
這血戰宗弟子的聲音剛剛落下,負責登記壓血狼勝利的弟子那邊就被眾人包圍,與左邊那負責登記壓墨軒的弟子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絕大多數人都將靈石下注到壓血狼勝的那方,只有少數幾個人,往壓墨軒勝的這方壓了點靈石。這些人都是這個血戰擂台內比較出名的賭徒,此時墨軒和血狼對戰的賠率差距十分之大,他們這些賭徒自然被這種賠率背後所代表着巨大的利潤所吸引。
他們所下的住都不大,輸了的話對他們幾乎沒師門影響,但如若贏了,雖然壓注不多,但靠着這巨大的賠率差額,也能讓他們賺一大筆靈石。墨軒看到,上次在他比試完後和他說了很多話的那名血戰宗弟子,此時正在壓自己勝利的弟子那邊登記了一袋靈石,那帶靈石,看下去還不少。
或許是察覺到了墨軒的目光正注視着他,那名血戰宗弟子也抬起頭,看向台上的墨軒,並晃了晃手中的靈石袋,微微一笑,示意墨軒可別辜負了他壓得這袋靈石。
木墜內的青一又跑到墨軒腦海內對墨軒道:「這小子上次我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現在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他絕非善類,你以後離他儘量遠一些。」
「我懂的。」墨軒回應道。
「那就好,接下來這場比試你有信心的吧,你可別自己打不過又讓我出手啊。我看對面那刀疤男挺厲害的,你看他那道疤掛在臉上顯得多霸氣啊,我和你講,我們修士行走天下,有時候就得靠這些表面功夫。你表面功夫做足了,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動手,旁人都會覺得你是個高手的。你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難怪下面那些人看輕你。這樣說來的話剛剛那血戰宗的小子眼光倒還算可以,不愧是連我青一都看不透的人。」
「滾!」
墨軒將青一從自己腦海中趕出之後,就不在搭理他了。而此時,台下的下注時間也已經結束了,墨軒看了看台下顯示的賠率。
一賠五十。
負責墨軒這場戰鬥的血戰宗弟子也已經來到了台上,檢查完兩人的木牌,比對完比賽者信息後,兩人之間的戰鬥,算是正式拉開了序幕。
血狼看着眼前的敵人,觀其身形就是十多歲的少年模樣,雖然從其餘打扮看不出其餘信息,但血狼肯定眼前的這少年是哪個宗門內的弟子過來歷練的。
原因很簡單,在這個資源極其稀缺的年代,各大宗門為了修煉資源已然大打出手,連修仙世家都是依附着各大宗門才得以生存,散修幾乎絕跡。
雖說血狼自己現在就是那為數不多的散修,但他是一年前在宗門內得罪了人被趕了出來,走投無路之後不得已才加入血戰擂台的。
這一年來在血戰擂台打了十場,所幸是贏了九場,靠着擂台勝利者能分潤到的靈石修煉到現在的鍊氣十重。雖然前段時間那一場輸給了一個妖孽,但還好那人下手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