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素衣頓時一陣眩暈。原來,賀良失憶就是她造的孽!
當初賀良昏迷就是她用靈位移魂法教賀良改變思維模式,強迫他接受自己。焉素衣利用崆峒派的絕學和法術,給賀良進行催眠,不成想,她進行到一半兒,竟然被師兄功夫熊貓帶着夏侯雲給破壞了。這法術還沒來得及完全展開,所以造成賀良部分失憶。
焉素衣心中開始懺悔:「總長,讓我跟賀良一起去醫院吧,我知道他的病情。」
總長疑惑的目光:「是嗎?你剛回來,人困馬乏的,還是等幾天再去醫院吧!」
「不行,來不及了,救人要緊啊!賀良這種失憶症也許會無限的擴大面積,那樣他忘掉的東西就更多,記憶這東西就像儲存卡,弄壞了就沒辦法撿回來,時間越長越找不回來。」焉素衣說道。
總長雙手一攤:「現在醫學別無他法,只能靠物理恢加上心裏康復治療。」
焉素衣說道:「我們東方國醫學已有幾千年歷史,這其中就有治療大腦記憶的辦法!只不過近些年國人崇尚西醫,我們的醫學技術卻被忽略,這叫什麼?丟了西瓜撿芝麻!」
「我從沒聽說過中醫還能治療人的記憶的,你能找到這樣的世外高人?」
「不用找,我就能治療賀良隊長的病!」焉素衣斬釘截鐵地保證。
「你?」總長上下打量着焉素衣,看她和常人別無二致,一個腦袋兩個胳膊。
「總長先生不信我麼?」
「說實話,我真沒看出來你有這般絕學。」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有多大本事不會寫在臉上,看來總長先生的認知有誤區啊!」
「呦呵?你這丫頭還挺有說辭!那好,我問問你,憑什麼說你就能治好賀良的病?你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相信!」總長想測試一下焉素衣究竟是不是道聽途說。
「當然,沒有精鋼鑽不攬瓷器活,賀良這種短暫失憶又叫斷憶症,是由於大腦受了刺激或者損傷造成的,有的人則是先天病變所致。這種疾病有的可以醫治恢復正常,有的則是不可逆的,記憶慢慢衰退,甚至消亡,這種先天性的斷憶症就沒辦法恢復的。賀良腦部沒有受到外傷,也沒有先天性疾病。從這次行動上可以看出,賀良的策劃周密毫無漏洞,說明他只是短暫的失憶,如果我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治療,他恢復得最快。」焉素衣滔滔不絕。
總長還是不太放心:「素衣姑娘,我想知道你的中醫技術師從哪位高人,他姓氏名誰,有何專長?」
「既然說到這了,我就都說了吧,我師父是崆峒派掌門金光道長,他法力無邊,我是他關門弟子。師傅醫術超群,最絕的是,一次在山中發現一個無家可歸之人,這人衣衫襤褸,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師父問他家庭住址,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親人,他一概不知。師父以為這流浪漢故意隱瞞,沒再多問。」
總長像是聽了一篇離奇的故事,他接着問道:「後來呢?」
「師父好吃好喝好招待,每天去看望他,他發現流浪漢每天看他的眼神都很驚恐,非常詭異……正常情況,他見過師父,就應該記得,而且師父每天都和他見面談話,流浪漢眼神依然陌生,充滿敵意。沒辦法,師父只得給他催眠。施展崆峒派絕學移魂通腦術,這是我們密不外傳的密宗功法,只有掌門才可以學習。千百年來一直是由掌門掌握此項功法。師父用移魂通腦術對流浪漢進行催眠治療,不到半年,這個流浪漢竟然痊癒了!後來師傅見他沒有去處,收留他當了道童。」
總長詫異道:「你又不是掌門,師父的絕學難道攢給你了?」
「是的,師父一共三個徒弟,大徒弟杜天仇,二徒弟齊建龍,關門弟子是我。大徒弟身份特殊被師傅趕跑,二徒弟齊建龍品行不端逐出師門,我年紀最小,師父見我有天分,就把絕學傳授給我,所以只有我會。」
總長半信半疑點頭,他認為焉素衣絕不是信口開河,在這次行動中,焉素衣表現非常搶眼,可以說沒有她,想要奪回薩烏文物還要費些周折。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你能說說具體治療方法嗎?哦,別誤會,我沒有偷學密宗絕學的意思,賀良可是我們的大英雄,我必須為他負責,不能出任何閃失的。」
焉素衣低頭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