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衝擊漢中軍軍陣回來之後,看到漢中軍又把軍陣調整成了烏龜殼子,便也沒有了再次沖陣的打算。畢竟敵將也不傻,自己可以取巧一次,不可能連續取巧成功。要是讓自己以天下無敵的西涼鐵騎,衝擊佔據地利完好的步兵軍陣,肯定會損失慘重,敗家也特麼不是這麼個敗法!
張繡見自己戲耍漢中軍成功,出了自己心中的惡氣,也讓敵將知道了自己厲害,便不再多留,開始整軍回師,向着黃忠的大營返了回去。張衛看到南陽軍走遠了之後,又派出斥候探馬查探了一番,確定了南陽軍沒有留下伏兵,為防再生枝節,便也開始撤軍回師西城。
劉協討伐漢中的第一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雖然黃忠的前軍被打殘、損兵折將無數,但是漢中軍的劫營兵馬也被張繡的西涼鐵騎殺的潰不成軍,連漢中軍的前軍主將閻芝也成了黃忠的俘虜,這一戰有絕對的失敗者,但是沒有絕對的勝利者!
張繡回到黃忠的大營之時,黃忠正在營門前等候,看到張繡回來了,黃忠連忙上前深深一拜,說道:「張將軍,黃忠謝過將軍大恩!這次要是沒有將軍的救援,我黃某戰死在此是理所應當,我前軍的五千將士恐怕也覆沒在此了,黃某再次謝過將軍大恩!」
張繡雖然這次確實對黃忠和前軍有救命之恩,但是一來,張繡是奉命而來,怎麼敢搶劉協的恩德。二來,黃忠是老資格,頗受劉協的重視。張繡在黃忠面前也不敢太拿架子,看到黃忠對自己行次大禮,連忙上前將黃忠扶起來,說道:「張某也是奉命二來,怎敢受將軍如此大禮!陛下聽到前軍受襲,心中驚慌不已,連忙派張某領軍前來救援,將軍應該感念陛下的恩德才是。」
張繡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好心來救你,哥們你可別害我,我怎麼敢跟陛下搶功。黃忠聽到張繡的話,也知道自己做差了,但是這話也不能明說出來,便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張秀看到局面尷尬,接着說道:「將軍你我同在陛下麾下效力,不用太過客氣,他日我若是被困,將軍還能見死不救不成?」黃忠聽到張繡的話,連忙說道,「不會不會,若是他日將軍有事,黃某一定竭盡所能。」
兩人客套完了之後,便開始向營中走去,張秀剛才着急追擊敵軍,沒有來得及細看,現在回到軍營只看到死屍滿地,血流漂杵,滿營軍士基本人人帶傷,到處都是搶救重傷員的輕傷員。張繡見次,連忙揮手讓手下軍士去跟着打掃戰場,搶治傷員。
黃忠也知道自己手下將士死傷慘重,打掃戰場之事確實有些人手不夠,便也沒跟張秀客氣,只是拱手道謝了一番。
既然自己已經落了人情了,那不如把這個把人情給他做足了,張繡沉吟了一番說道:「黃將軍,不知軍中傷亡幾何?」雖然黃忠還不知道具體的傷亡,但是黃忠繞着營地看了一圈之後,大致的情況已經心中有數了。聽到張繡所問,黃忠的不由苦笑一聲,嘆了一口氣回道:「哎,此戰之過全賴黃某無能啊,軍中將士重傷陣亡過半,餘下軍士基本人人帶傷。」
張繡雖然知道黃忠的情況肯定不少,但是也沒想到死傷竟然這麼嚴重,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了,也跟着長嘆一聲,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必苛責太過,張某覲見之時,定表明將軍和前軍將士拼死奮戰之功!」
黃忠知道張繡是好意,想讓一些功勞給自己,讓自己將功折罪受到的處罰能輕一些,但是黃忠還是拒絕道:「黃某知道將軍是好意,但是黃某遭此大敗,葬送全軍銳氣,若是僥倖從輕處罰,陛下又如何彰顯軍法的威嚴呢?黃某愧對這前軍的五千兄弟,若是沒有受到應有的處罰,黃某心中難安吶!」
張繡聽到黃忠所說,也不太好再多說什麼,黃忠看到張繡的臉色不太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人家既然有好意,自己要是不知好歹的話,反而容易成仇,黃忠想了片刻,便接着說道:「黃某多謝將軍有意相助,只是黃某罪有應得,但是黃某確實還有一件事,想拜託將軍,還請將軍相助。」
張繡聽到黃忠的話,再想想黃忠的處境,知道他不是有意博自己的面子,臉色也好了一些,便朗聲回道:「哎,我知道將軍的心意,將軍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但說無妨,張某一定鼎力相助,在所不辭!!」
黃忠指着滿營的傷員,對張繡拱手一拜,說道:「
第220章:初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