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餐飯,雷豹吃的心疼要死,該死的聶左還點了橙汁,外面不是橙汁啊?非要在酒店中點?雷豹慢慢開車,聶左問:「小錢,你會習慣大手大腳花錢。」
「我學不會。」雷豹耿耿於懷回答道:「我覺得生活質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我絕對不會達到202美元,你直接扔三百美元,多的當小費的境界。考驗你做壞人時候到了,進入攝像頭盲點。」汽車也有定位器,導航儀,都被雷豹拆了,畢竟是刑偵一隊隊長,這點防範手段還是有的。
停車,聶左推車門下車,人下車後,順勢左手一撈,堵住下班的送餐員的嘴,右手一拳打在其胃部,送餐員痛苦彎腰,聶左將其送進座位,然後人上車,拉車門走人。
「閉嘴。」聶左指送餐員道。
「okok。」送餐員準備掏錢包。
聶左拍開他的手,拿出五千美元分幾份塞在送餐員的口袋中:「我要和你談筆生意。」
「不,夥計,我不想和你談生意。」送餐員眼含熱淚,比起被打劫更恐怖的事是,有人送錢給你花。都是成年人,知道這年頭天上不會掉餡餅,自己被餡餅砸中,那代表自己要倒霉了。聶左也不說話,捏了他的腮幫,將最後一卷錢直接插入其咽喉,送餐員立刻點頭:「噎死,噎死。」不接餡餅還會死人,哪有逼人家收錢的?
聶左抽出錢,放在其口袋,推他到一邊,而後拿出雷東多照片,問道:「認識嗎?」
「不認識。」送餐員很認真看了一會。
聶左掏出把彈簧刀,一捏送餐員腮幫要送進其咽喉。送餐員淚流滿面,急忙道:「是的,我認識……對不起。我真不認識,沒見過這人。我發誓,我用我母親發誓。」
「你母親?拋棄你了?」
送餐員指聶左道:「喂,夥計,你可以威脅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母親,明白嗎?」
「ok。」聶左拍開送餐員的手,道:「1425房間,有印象嗎?我提醒你。你用你母親發誓,如果需要,我會知道你母親住哪裏。」
「我保證說實話,1425房間……」送餐員見過世面,沒去問聶左是誰,找人家幹什麼,知道越少越好。送餐員道:「1425房間是最近我們議論的焦點,每天送兩次餐,每次送餐上去,客人都是在房間。告訴我們桌子上有小費。我們收餐具時候,門沒鎖,敲門直接進去。盤子就放在送餐車上,也放了一份小費。」
聶左道:「也就是說1425房間客人從來沒露面?」
「不。」送餐員道:「我女朋友在總台上班,因為很奇怪,我就詢問她,她說1425房間客人是個老頭,南美裔,美國人,來巴西旅遊的,五十多歲吧。第一天住進酒店。還請酒店導遊兼司機私人陪同了三天。據導遊說,這個美國人是個警長。原來在內達華州一個小鎮當警長,一次公務傷了腿。就提前退休了。有兒女,但是妻子在十年前去世。他妻子就是聖保羅人,他是和妻子在這裏認識的,所以說是旅遊,還不如說是緬懷妻子。唉……可憐的老頭。」
聶左皺眉:「最近幾天有沒有見過1425客人?」
「有啊。」送餐員道:「昨天我女朋友翻出了我私房錢……男人嘛,總要有花銷的……」
「不說廢話。」
「這錢就是1425客人給的,他很大方,每次都給五十美元,所以他的餐我們是輪流送。」送餐員見聶左臉色一沉,忙道:「我女朋友說,昨天客人來總台,他感冒了,腿還受傷了,大堂經理建議他去醫院,他拒絕了,說是當警察時候老傷,但是因為出行不方便,所以請大堂經理幫他去銀行取點現金。他的賬戶也就一萬多美元,取了五千美元,大堂經理將錢送到了客房處。同時他還轉了一萬美元做為住宿費。」
「你不是說一萬多美元嗎?怎麼又有一萬?」
「夥計,兩個戶頭。」
聶左沉思片刻,拿走送餐員手機,操作一會還給送餐員:「聽着,我不會搞事,前提是你別多事,錢收好了,我如果有問題會再給你打電話,如果你不想我闖到你家裏,拿出槍來把你的蛋蛋打爆,你最好配合點。這件事對女朋友都不要提起。」
送餐員很不滿:「嘿,夥計,你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