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左和魏嵐上車,聶左開車,問:「你今天好像有什麼事想和我說?」
「沒事。」魏嵐道:「小事,我自己能解決。」
「呵呵,你猶豫要不要說很久了。既然我問了,你就說吧。」
魏嵐想了一會道:「我聽說黑天鵝又出來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在哪,又想對誰下手。」
聶左沒問你怎麼知道,魏嵐比自己要熟悉黑天鵝,聶左道:「等有進一步消息,就告訴我。」
「恩,聶左,戴劍他怎麼樣?」
「在拘留所。」聶左道:「警方和檢方在考慮要不要對他提出指控,距離最後時限還有六個小時。」戴劍違法不具備危害性,而且還是為了逼迫兇手現形,奮不顧身,還吃了一刀。刑偵一隊對他關注點是狙擊手,如果狙擊手和戴劍沒有關係,一般來說,檢方不會提出指控。如果狙擊手和戴劍不認識,為什麼要暴露自己救援戴劍呢?
魏嵐道:「檢方是否提出指控,很大程度取決辦案者的態度。」
「是啊,不過雷豹最近很忙,而且雷豹這隻狐狸,只是虛張聲勢,不會去追究這樣一個正義之士,戴劍這種精神,多是的利用機會。」
……
雷豹真的很忙,相比尖子的dk和黎明之爭,爆炸案對他的輿論壓力更大。目前基本確定了尖子就是爆炸案的兇手,但是隨之而來還有一系列的麻煩。首先要處理是戴劍,因為24小時快到了。
雷豹單獨進入審訊室,將上衣和褲子脫掉,放在桌子上,只穿一條**,拉上窗簾,再關閉了攝像機:「檢方決定不對你提出指控,但是你要讓我知道這狙擊手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
戴劍搖頭:「雷隊,我也曾經是警察。你這套對我沒用。」
「那哪一套對你有用?」
「我已經和你說了,我和聶左去和趙牧君吃飯,偶然發現尖子,我懷疑尖子就是襲擊我的殺手。再分析齊同馬上就要被保釋,所以我就去了派對現場。」
雷豹把眼鏡摘下來擦拭,問:「狙擊手是聶左吧。」
「聶左?」戴劍一愣,道:「雷隊,你太得起我們兩人的交情。雷隊。你現在才見我,是不是在忙什麼事?」
雷豹拿起褲子穿上,摸了摸皮帶頭,那裏有個錄音器,雷豹回答:「尖子已經被捕。」
「哦?」戴劍佩服道:「a市警察果然厲害。」最厲害是能抓活的。
雷豹穿好衣服道:「你可以走了,最後我忠告一句,這裏是a市,不是美國,你也早已經不是警察,這次放過你。是因為你兩度受傷,有正義之心,但是a市不需要別人管閒事。」
戴劍微笑站起來,和雷豹握手:「我只是做一些你們警察不能做的事。」
雷豹湊到戴劍耳邊問:「那你能告訴我,那個狙擊手還會出現嗎?」
戴劍輕聲回答:「我不認識什麼狙擊手,再見。」
最討厭這些人,和這些人打交道,你會知道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信任。雷豹目送戴劍離開,吩咐身邊小趙:「尖子的矽皮面具切割出來了嗎?」
「已經做好兩張。」
「記者已經通知了嗎?」
「明天早上六點,他們會拍攝尖子被轉移的畫面。在早間新聞播出。記者會跟到東路高架橋位置,然後被警車截停。東路高架橋過去,就是出城,那裏有我們的證人保護點。藍河戰警在一個小時前已經潛伏完畢。明面上別墅安排了兩名特警和四名便衣。」
雷豹很滿意點頭:「不管黎明還是dk,來多少我們吃多少。」
……
聶左正在家附近獨自吃晚飯,接了戴劍電話,道:「我不和豬說話。」掛電話。
電話再震動,聶左看了下號碼,接電話:「林少。飯點給我打電話,準備請吃海鮮嗎?」
林少聲音低沉道:「遠東礦業被入侵,鐵精粉提煉技術被盜。」
「……」聶左一拍腦門,最近一直忙着尖子的事,把自己本職工作忘記了。
「我可以罵人嗎?」林少問後,怒道:「你幹什麼xx,你難道不知道遠東礦業有可能被襲擊嗎?我聯繫遠東礦業的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