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白還在思考之時。&#;&#;&#;&#;&#;&#;&#;&#;&#;&#;&#;景曜的聲音又響起,道:「傭兵徽章就照地上的畫。外面染紅,象徵着在抵禦外族,是用兄弟們的血鑄成,所以你在選擇成員上一定要小心謹慎,貪生怕死、貪圖享受者修為再高,堅決不能進。五星染成黃色象徵着漫天星辰是親密一家,要懂得合縱連橫,把有生的力量聯繫起來,共抗大敵。」
景曜腦海中一閃而出的正是華夏國旗,只不過他目前還沒有將所有的記憶串聯起來。
葉白將目光往地面看去,腦中反覆拼湊着這一面辰曜的徽章。
景曜愣了愣,又繼續說道:「你要知道這條路充滿了艱辛,隨時面臨死亡。如果你覺得艱難,現在就可以離去,我給你時間考慮。如果答應,辦完事後到帝都滄府找我」。
葉白靜立不語,半響後,收起青蓮戰歌,把巨劍插回劍鞘。從懷中摸出一物遞給景曜,轉身離開。
景曜的目光,放在了葉白遞過來的物品。一驚,接着是喜。這居然是一塊星耀石。只要再得到一小截萬年紫羅藤,他就可以煉製成一個乾坤戒。
乾坤戒,袖裏乾坤,可藏萬物,怪不得黑衣人會追殺他。冥之所以遲遲不殺,恐怕也是想知道葉白從哪得來的重寶。
意外的救下葉白,景曜再也沒有再逛下去的興致。按着原路返回。剛準備回房,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居然有魔的氣息。順着魔氣的方向,竟然是月兒的房間。
景曜一嘆,喃喃道:「這個可憐的女孩,千萬不要被魔給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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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行駛了十天,景曜每天空閒時都在冥想中度過。身上的傷勢也恢復了大半,月兒雖然還是很依賴他,卻沒有以前那樣親密,反而若即若離,多了一絲陌生感。帝都就在近前,華逸等人就要和景曜分道揚鑣了。
華逸和一干華府中人下了馬車,他看着身前的景曜和月兒。有些不舍道:「景兄,多謝這些天來對我們的照顧,我們就此告別。你要是有事相詢,就到華府或者仲尼學院就可,我是那兒的劍術教師」。
華逸現在之所以不叫表妹夫,實有一次被月兒陌生的眼神所嚇,散發着魔的氣息,讓他打心裏膽寒。
景曜點點頭,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各位一路保重」。
華逸一行坐上馬車後,向着遠方疾馳而去,幾個轉瞬就不見了蹤跡。景曜卻不想再上馬車,他想帶着月兒在街上散散步,緩解一些沉重的心情。
施施然的走在帝都的道路上,繁鬧的大街上徜徉着,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檐,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帝都的繁華與昌盛。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只看白帝城。
白帝城星落帝國帝都,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這座名城無數次成為兵家必爭之地、兩軍對壘的戰場,宏偉的宮殿,繁華的街區,幾度化為丘墟,又幾度繁盛。在百多年前,新帝納蘭飛鵬立此為帝都,白帝城才漸漸沉澱了下來。
景曜跟着月兒的腳步前行在去往滄府的街道上,在月兒的介紹下他知道她的伯父是帝都有名的鹽商,當地的鹽基本是他的控制。俗話說控鹽、控鐵者可控半個帝國,由此可見,月兒的伯父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走進滄府莊園,景曜以為進入了嵯峨威嚴的宮殿,碧波蕩漾的湖泉,綠草如茵的平原,古樹參天的森林,還有峰巒起伏的群山圍抱着半個山莊。山莊裏的湖水,清澈,水中的游魚水藻都可以看見。一陣微風吹過,臂路清澈的忽視面碧綠清澈的湖面蕩漾開來。水面微波粼粼,就像調皮的孩子們,爭先恐後的盪「鞦韆」。
在護衛的通報下,先一步過來的秦遠急匆匆趕來,後面還跟了個豐腴的少婦。少婦年約四十左右,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景曜一度以為是秦遠的妻子,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