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園地雖說是個小地方,但卻頗有一番風味,頗有書中桃花源地的感覺,只是,多了個不着調的大俠,氣氛時不時被他強行打斷。
宴會沒有在屋內舉行,禹旌陽是個有格調的人,特意把地點放在他種的菊花園裏,一大片黃燦燦的菊花包圍着,實着鳥語花香。
禹旌陽還津津有味的解釋道:「這菊花園是我此生最得意之作,打打殺殺膩了,種些菊花,喝喝茶,也是一種享受啊。」
一邊說着他還在一旁鋪開了筆墨,貴賓來,他想提詩一首記錄這一刻,卻見覺地朝着遠處眺望,忍不住嘆道:「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禹旌陽若有所思,不知不覺竟然寫了「知音」二字。
緊接着覺地又開口:「啊,這菊花園,真黃啊!」
禹旌陽眼角有些抽搐,「知音」二字筆桿子一動,變成了「智障」。
眾人還來不及他這個突然的破壞氣氛,覺地這個不着調的傢伙還滔滔不絕的說着:「一看見這菊花,我就想起向日葵。」
一想起向日葵,他就想起面壁峰的妖僧,緊接着覺地捂着肚子,直接就吐了。
啪的一聲…
禹旌陽筆桿子都斷了。
「抱歉抱歉,向日葵讓我想起了一些噁心的事情。」
禹旌陽搖了搖頭,還是不記了,不寫了不寫了,這破氣氛,能寫出好詩才怪,這位少俠,為什麼總是不着調呢?
雖然對於覺地在他的菊花園吐了,他有些許生氣,不過很快便平靜了,都七八十的老人了,何必跟年輕人計較呢?禹旌陽老人看很開。
於是只好把宴會再次搬遷到屋內了。
剛到屋內擺好東西,宴會準備開始的時候,一位僕人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不少人頗有意見,也不看看場合,毛毛躁躁的。
禹旌陽忍不住想訓她幾句,結果覺地反手就是一雞腿塞了進去,不滿道:「怎麼這麼晚?宴會都開始了,餓吧,吃雞腿吧。」
婢女一愣,咬了一口:「額…謝謝…不是!那個…」
「喝水嗎?」
「不是我…」
婢女一急,哇的哭了,禹旌陽無奈道:「少俠,你讓人家說完啊…」
覺地點點頭:「哦,那你說吧。」
「禹爺爺,那個人醒了!」
禹旌陽站了起來,其他人也一同站了起來,仿佛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了,覺地一臉茫然:「怎麼了?」
落雲出言道:「少俠你先吃着,我們去看看那個人。」
覺地問道:「可以一起去嗎?」
禹旌陽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以,說不定你可能認識,邊走邊說吧。」
說是落雲在揚州附近的時候,遇到了一夥匪寇,這群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國叛軍的,落雲雖是桃花島之人,但也是南國子民,南國叛軍搭上了中原的線。
想把李依萱他們趕盡殺絕,跟蹤了落雲。
落雲不敵,緊接着衝出了一個奇怪的男子把他救了,那男子披頭散髮,衣衫襤褸,像是丐幫弟子,可一身武功卻是極為陰暗。
練的似乎是鬼爪,落雲初步估計他是天山的人,可又不是很確定,那人用的像是天山的幽冥鬼爪,卻又不像。
因為那爪功比她見過的幽冥鬼爪更狂暴,煞氣濃郁,那人衝進來的時候,仿佛已經失去了神智了,煞氣濃郁,肉眼可見。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南國叛軍的隊伍死傷殆盡,沒有一個能反抗他的,但凡中了他的鬼爪,頃刻間便臉色發黑,身中煞毒而死。
緊接着更為恐怖的是,那人甚至幻化出一個巨大的鬼爪虛影,那鬼爪虛影執着一枚白色的棋子。
棋子一落,南國叛軍的人全部失去生機,毫無徵兆,那一招比他的鬼爪還要駭然,那些人…
全部被抽乾了生機。
落雲懷疑他是魔門中人,可奇怪的是,她本人就在南國叛軍中心,他唯獨沒有傷到自己,男子殺完人之後,顯得非常虛弱。
看了一眼落雲,只說了兩個字就昏倒在地了。
「玄冥…」
落雲將他帶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昏迷,禹旌陽老人看了之後很意外,他這是中了煞
第82章 鬼手執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