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們的產品每一件都是經得起考驗的,而且在出廠之前我們也會對每一件產品進行測試,所以絕對不會出現像你口中所說的那樣,忽悠人的產品。」主持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怎麼?當這是什麼地方了,以為大家都是小白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名男子繼續依依不饒的說道。
而此時,張鼎華在後面端着一杯紅酒,正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
「這位先生說笑了,在場的有不少專業的人士,而我們集團作為這次宴會的主辦方,自然不會做出此等自墮名聲的事情,所以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的產品絕對是附和我所說的要求的產品。」
主持人繼續在台上不卑不亢的說着,這裏可是他的主場,如果在主場都被別人耍了威風,那他這個主持人也就別混了。
「真是笑話....眾所周知,陶瓷製作的物品雖然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可以經受住時間的摧殘而不掉色,甚至再加入貴金屬的時候可以達到難以磨損的程度。但自始至終,陶瓷製品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經摔!」
那名年輕人站在台面下有些趾高氣昂的說道,顯然對方並不是突然冒出來的人物,而是有着豐富的經驗,說不定是有備而來的人。
「如果你說你的表永不掉色永不磨損,我就姑且當你是在吹噓自己的產品了,畢竟大家都知道陶瓷表的特性。但是如果你非要說你的陶瓷表經得起摔?那麼抱歉了,像我這樣嚴瑾而又正義的人士,是不能忍的。」
在這名男子說話之時,而左軒也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人。真是有意思,居然有人在別人舉辦的宴會上質疑別人的產品?難道不怕被主辦方拖出去炮烙了嗎?
不過在左軒很快又看到了這個人身後看熱鬧的張鼎華,如果張鼎華是幕後操盤的軍師的話,那麼這一切都解釋的清楚了。
張鼎華作為另外一家陶瓷公司的少爺,同時也作為被左軒和白薇薇剛欺負的人,於情於理都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只要一抓到漏洞,他肯定就會像狗一樣的撲上去。
而站在他面前大聲說話的哪位年輕人,只不過是他拉出來的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張鼎華才是那隻牽着狗大搖大擺走路的人。
而此時的大廳中,輿論明顯是朝着張鼎華叫出來的那個人身上的。
絕大多數人都是在小聲說着他們曾經買陶瓷手錶的經歷,幾乎都是用了一年就像新的一樣,但是一旦不小心一摔,那麼抱歉,它是會碎裂的。
白浩然皺着眉頭,本想上前說幾句話,卻被左軒給拉住了。
「白兄,這種裝逼的機會還是讓我來吧。」
白浩然微微一愣,沒想到左軒會主動出頭,而不是讓他這個總經理當面解釋,不過他也沒有拒絕只是微微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左軒之所以來參加這個宴會,有一半的動機都是來找樂子的,什麼好玩就玩那樣,什麼人好玩就去玩誰,因為不論是誰悶在家裏學習幾天出來後就是肆無忌憚的瘋玩。
左軒點了點頭,主動走到那名依然還在滔滔不絕的年輕人面前,用一種極其好奇的口吻說道:「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才從山裏面出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
年輕人回過頭,皺着眉頭看着他,在他的印象中,百家集團和百家陶瓷的高層幾乎都沒有這個人,難道是多管閒事的人?
「任誰都知道,現在的科技發展幾乎是日新月異。今天你還在感慨4g網流量用的太快,明天或許就會出現全覆蓋5g網絡,任何趕不上潮流的人,就會像3g網一樣,會被淘汰的。」
左軒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這名年輕人以及其身後的張鼎華。
「你在胡說些什麼東西?這和我們現在討論的又有什麼關係?」年輕人有些不甚其解的說道。
「還沒聽明白嘛?百家集團的手錶用的最新的科技,所以不要用你那老舊的眼光來看我們的最新科技,這樣只會顯得你孤陋寡聞罷了。」左軒的面色十分不屑的說着。
「什麼?你說我孤陋寡聞,我可是專攻材料專業的研究生,如今只不過指出你們陶瓷製表的材料有所不足之處罷了,你居然說我孤陋寡聞?」
聽到孤陋寡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