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把巨斧身上的封印解除掉」,穩宇調動全身靈氣往木盒裏注入,如此強大的靈氣激活了殘留的封印,瞬間從封印里冒出成千上萬的經文來,「鞥,嘛,膩,韛……」雖是殘留的封印但威力仍毫不遜色,穩宇雖有蚩尤給予的體魄但現在的靈力只有初級地位,沒抵抗多久穩宇就感覺有點扛不住了,腦袋嗡嗡的痛,似乎有成千上萬的木魚在敲打,「啊!」穩宇不由得痛苦的叫起來,但此刻又不能收功,不然就會被封印發出的經文震的魂飛魄散,而此時刑天巨斧似乎感應到穩宇在幫它,連忙劈砍着那一絲空隙,看到巨斧在裏面揮砍,穩宇心想與其被震的魂飛魄散還不如賭一把,突然將抵抗經文的靈力撤掉,全部通過木盒的縫隙傳給巨斧,任由經文攻擊,「鞥」一口鮮血從他口裏噴出來,眼睛、耳朵里都不挺的流血,臉色瞬間蒼白了越多,如同白紙一般。
話說那巨斧還在吸收穩宇傳來的靈氣,發出光的顏色不斷變深,由淡藍到深藍,再慢慢的變紫到深紫,「難道它和我們提升一般,在慢慢提升自己」可等巨斧發出深紫色的光一段時間後,突然光消失了「啊」穩宇一邊給它傳輸靈力,一邊呆呆的望着,「你逗我吧」穩宇說完眼睛就開始慢慢閉合,身體直直的往一邊倒,「完了,啊」。
突然盒子發出一陣耀眼的強光,「嘭」一聲斧頭竄出來了,「呵呵」穩宇傻笑了幾聲,就在他要倒下的一瞬間斧頭突然變大,把他抬了起來,升到半空中,躺在巨斧上,穩宇非但沒有覺得咯的痛,反而覺得軟綿綿的像躺在棉花上一般,不由得進入夢中。
在夢裏他看到一個巨人正在為他療傷,過了一會那巨人說到「你好,謝謝你救了我,」,「你是誰?」穩宇問到,「我是刑天巨斧的靈魂」,「斧頭還有靈魂?」「是的,我有靈魂」,「我這是在哪裏,你在幹什麼」「你在異度空間,準確的說你現在個靈魂,我在為你修復靈魂,你的靈魂被封印震傷剛剛不趕快修復,你會魂飛魄散」,穩宇一下子想起了剛剛發生的,
「謝謝」,「不用謝,要謝也是我謝你,你是為了救我受的傷,蚩尤,謝謝你」,「你知道我的事」穩宇驚訝的問到,「非但知道,而且來龍去脈也一清二楚,甚至連你為什麼救我我也知道,我會幫助你找到真相」。
穩宇從夢裏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裏緊緊握着一個小斧頭,只是斧頭上的圖案不是無頭巨人而是和穩宇胸前的三頭六臂一樣的圖案,「怎麼會,明明記得是……」穩宇正想着,門突然「嘎吱」一聲開了,原來是媽媽,穩宇媽媽見穩宇醒了,高興的一邊喊「唉,穩宇他爸你快來,穩宇醒了」,一邊趕快跑到穩宇床邊,「哎呀,可算醒了」,穩宇剛想起來「哎呀,好痛」不由的叫了一聲,「快躺下,別動」穩宇媽媽急忙說到,穩宇看了一下自己,我去!兩個胳膊、左小腿全纏着繃帶,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好像也纏着東西,「你看看你,怎麼有紋身?」聽見穩宇媽媽喊穩宇爸爸急忙跑過來說到,「哎呀,孩子剛醒來,你就不能待會再說」,「哈哈哈哈,你倆不要急」這是誰啊,穩宇順着聲音望去,一個穿着警服的大胖子,再仔細一看「唉,這不是二爺爺嗎?」穩宇想到,想不到穿上警服蠻神氣的,二爺爺其實和穩宇爸爸年齡差不多大,只是輩分高,他和穩宇爸爸關係非常好,兩人從小一起玩大,後來又一起參軍,由於在外地被欺負那是在所難免的,何況在部隊裏,於是無論做什麼事兩人都一起,兩人一起也經歷了大小百十場硬仗,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戰友,後來再一次選拔賽中兩人脫穎而出,不要說現在警察是一個讓人很羨慕的工作,在那個物質貧乏的年代要是一個人當了警察,那可是全村的大喜事,但分給他們連隊的只有兩個名額,一個一定給了當時的一個專業的幹部,就剩下了一個,兩人在高興之餘陷入苦惱,無論誰落選都會讓兩人難過,可一旦選上了就可以改變一家的日子,以後再也不會被人瞧不起,「他娘的」年輕時的二爺爺把帽子一仍,嚇得穩宇爸爸連忙給撿起來「幹啥,被幹部看到就完了」。
穩宇的爺爺在穩宇爸爸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穩宇的奶奶自己一個人拉扯五個孩子,可想而知有多艱難,被人欺負就像家常便飯一樣,當時的二爺爺的大哥也就是大爺爺,經常保護穩宇爸爸,帶領穩宇爸爸的兄弟姐妹和他的兄妹一起玩,「面試開始,選手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