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醒了。」
一名白髮少女推門而入。
「是見兒啊,快過來讓娘看看,哎呀,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月夜夫人關切的問道。
「只是在歷練的途中出了點意外而已。」少女清淡描寫着,臉上帶有一絲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沉穩。
「這次歷練的地方不是很普通嘛?」月夜夫人有些詫異,儘管她當時處於臨產期,但是對於月夜見出去歷練這一事還是了如指掌的。
「意外不是出在歷練上,而是返回的途中,我們遭遇了一個手持弓箭的少女,她看起來有些失了智,不過她的戰鬥力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一箭真是驚天動地啊,無意家的領隊險些葬生於箭下,不過也沒好到那裏去,他被打的經脈寸斷,幾乎是廢了,還好,她只是射了一箭後就走了,不然我們可能就沒機會回來了。」
少女平靜的講着事情的經過,仿佛差點回不來的人里沒有她一樣。
四哥從中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手持弓箭的少女?無意家的領隊?該不會是永琳吧,看起來四哥的死對永琳打擊有些大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四哥在心裏微微的嘆息着。
就在這時,四哥突然被抱了起來。
「這就是我弟弟嘛?」少女靜靜看着懷裏的嬰兒,眼裏似乎閃過些什麼。
「是啊,他叫月夜雅。」月夜夫人滿臉的笑容。
「什麼?」少女一愣,目光緊緊的盯着四哥的臉,「他真的是我弟弟而不是我妹妹?」
「他當然是你弟弟了。」
「那為什麼他的名字……」
「你怎麼和你爹一樣,這個名字多秀氣啊,多適合他啊。」
少女滿頭黑線的望着四哥,嘴裏嘟囔着:「名字秀氣也就算了,怎麼這張臉也這麼的女性化?」
「你在說什麼?」月夜夫人語氣不善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聽說他從一生下來到現在就沒哭過一聲?」少女連忙轉移了話題。
「是啊,小雅從生下來到現在就沒有哭鬧過。」月夜夫人有些擔憂的說道。
「是這樣嘛?」少女喃喃道,「我叫月夜見,記好我的名字,我是你的姐姐。」
就這樣,少女與嬰兒,開始了他們之間的故事……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四哥便從嬰兒成長到一名兒童。
這個成長對四哥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這個成長的過程讓四哥苦不堪言。
「哼!你這個廢物只知道穿女孩子的衣服的廢物!」
「真是給我們這些大家族丟臉。」
「起了個女生的名字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穿女生的衣服,長得也像個女生,你是不是投錯胎了?」
在某個角落裏,幾個衣着光鮮的男孩子正對着一個「女孩子」拳打腳踢,惡言相向,而「女孩子」默不作聲,也沒有哭泣,一臉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深沉。
「不好!他姐姐往這邊趕過來了!我們快跑!」
「什麼?月夜家的魔王來了?」
「快撤!快撤!我可不想跟那個魔鬼接觸!」
「哼!算你走運!這次先放過你。」
就這樣,幾個男孩子又對着女孩子欺凌了一陣後,一鬨而散,留下了滿身傷痕的「女孩子」。
「被封印了就是麻煩,連這點小傷都撐不住了。」「女孩子」默默的抬起右手,若無其事的將脫臼了的左手復原。
「想不到四哥也有今天啊,報應。」「女孩子」一臉自嘲的笑了笑。
是的,這個所謂的「女孩子」就是四哥。
四哥看了看天色,搖了搖頭,準備放棄從家族裏接到的任務。
就在四哥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人影擋在了四哥前面。
「又被欺負了嘛?」
四哥眉頭一挑,說道:「是你啊,月夜見,剛才多謝你了,要不是……」
「你應該叫我姐姐。」
四哥的話被打斷了。
「這麼多年了,你從不肯叫我一聲姐姐,這究竟是為什麼吶?」月夜見平靜的看着四哥。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