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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訂閱章節不足50導致無法看正文的, 過幾天才能正常看 蕭杏花見她如此, 便拉下臉道:「寶儀公主那是涵陽王的親侄女, 那自然不同。」
佩珩想想也是,雖覺得大家都去,獨獨沒她,有些失落,不過也只能認了。
蕭杏花帶領一席人過去的時候, 那邊酒席已經整治好了, 因是窮鄉僻壤,又是臨時起意,這驛站匆忙之間,也沒什麼好酒菜。
酒是涵陽王帶過來的木樨荷花酒,又把現捉的糟鰣魚蒸了, 除此外有一碟子燒肉, 一碟子燒鴨子, 燒雞肉,還有一碟子煎麵筋。蕭戰庭看着實在不像樣,又問起驛站的驛長來:「可還有一些其他吃食?」
那驛長也是誠惶誠恐:「還有現做的火熏肉,只是口味重, 怕是入不得貴人口。」
旁邊涵陽王聽聞,溫聲道:「出門在外, 哪裏講究那麼多, 煩請將那火熏肉切一盤來, 另外若有薄脆蒸酥糕餅, 各取一些裝碟。」
驛長聽聞,一連聲說是,自去辦了。
蕭戰庭和那涵陽王相視間,不免都是一笑。
須知這二人,一個是當今聖上的親胞弟,太后娘娘的親兒子,太子的親叔叔,那是何等的尊貴,而蕭戰庭,朝野之間無人不懼的人物,便是上了金鑾寶殿,天子都要賣他幾分情面。
他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山珍海味沒見識過?
如今這兩個天上地下一等一尊貴的人,竟然在這傾向僻壤相遇,向驛長要一盆子火熏肉,這兩個人相視間,不免自嘲一笑。
這麼一笑,原本生疏的兩個人倒是生了幾分親近感。
一時蕭杏花和寶儀公主都過來了,寶儀公主先拜見了自己皇叔叔,接着蕭戰庭介紹了自己家小。
&門在外,不周全的地方,還請王爺海涵。」
&爺言重了,你我能在這鳳城縣偶遇,也是緣分,何必拘束於俗禮,痛快暢飲一番就是。」
說着便命人將那一罈子木樨荷花酒打開,篩了給大家吃。
席間因涵陽王敬到蕭杏花,口稱道:「嫂夫人,小王敬你一杯……」
誰知道涵陽王話沒說完呢,旁邊寶儀公主便道:
&叔叔,這話你說得不對了。」
涵陽王微詫,看向侄女:「怎麼不對?」
寶儀公主傲然望了蕭杏花一眼,卻是道:「第一,侄女兒喚你一聲叔叔,你要知道侄女兒可是賜婚給侯爺的,如此一來,侯爺應是比叔叔晚了一輩,叔叔怎可稱她為嫂?」
涵陽王聽聞,面上不動聲色。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皇兄將寶儀賜婚蕭戰庭一說,也知道蕭戰庭年三十四歲,卻並無妻小,可是如今,陡然間人家夫人也冒出來了,兒子也冒出來了,甚至連兒媳婦都從石頭縫裏蹦出來了。
他就不好過問,畢竟涉及到人家私密,人家不說,他不能問。
誰曾想,現在他這個侄女兒,竟然開始往外抖摟了。
他微微斂眸,淡聲道:「第二呢?」
寶儀公主輕蔑地掃過蕭杏花,嗤笑一聲,卻是道:「她雖是侯爺的結髮之妻,可是從未被受封,怎敢被稱夫人?今日那些當地民婦前來驛站,更是圍着她一番阿諛奉承,甚至連她的兒媳婦都口口聲聲叫她侯夫人。你當侯夫人這三個字,是嫁了侯爺就能叫得起的嗎?」
涵陽王聽了這個,微挑眉,望向蕭戰庭。
這些事,事關蕭戰庭之夫人,更不是他應該插話的了。
蕭戰庭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裏,連看都沒看寶儀公主一眼,卻是沉聲道:「那敢問公主,若是賤內自稱侯夫人,又該如何處置?」
寶儀公主昂起臉來,高聲道:「按照我大昭律例,合該暫押起來,待抵京之後,移交禮部處置。」
這話一出,蕭杏花並兒子兒媳都唬了一跳,這麼嚴重?還要關起來??我的乖乖啊!
涵陽王此時聽了,不免皺眉,勸道:「寶儀,這位夫人既是侯爺的結髮之妻,便是口稱侯夫人,雖有不當,可是也情有可原,你又何必……」
寶儀公主冷哼一聲:「這個市井婦人,口口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