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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說他一擊即中 [重生]
咸豆漿甜豆漿你要哪個?救我還是救你媽?愛過我嗎要說古詩詞背誦吧, 張晗櫟連認字都很艱難,更不用說背了, 文言文閱讀更是糟糕,他光認出這篇文章里的字就得需要大半節課,真放到考場上去,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他能拿四十分就不錯了。
考慮到這情況,又從劉晶鳳那兒得了消息, 她專門找了方樞懷, 讓他在平時多幫幫他提高漢語水平, 至少現代漢語這部分得掌握好了。
方樞懷從語文組辦公室回來的時候,張晗櫟正趴在桌子上,眉心擰成了麻花,身下壓着一本語文練習冊。見到方樞懷回來,忙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問道:「朱老師怎麼說?」
兩人是一前一後被叫過去的,張晗櫟肯定也知道自己被朱老師叫過去是因為他的事情, 看他現在情緒有些不安,方樞懷心裏一軟,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頭, 微微一笑道:「沒事, 我會幫你的。」
少年這才舒了一口氣, 嘟囔了一句:「幸好有你。」接着又換上了滿臉的苦大仇深, 拿起桌上的鉛筆, 低下頭繼續做練習冊。
方樞懷看他苦着臉的模樣實在是好笑,瞥了一眼練習冊上的內容,發現頁面上方四個端端正正的大字——詩經兩首,心道果然。
&關雎鳩,在河之洲。這兩個字讀『jujiu』,這兒有拼音。後面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挨着張晗櫟坐下,方樞懷靠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現在還是自習課,周圍同學都在安安靜靜做作業,方樞懷特意壓低了聲音。
或許是自己的氣息直接打在了少年的耳廓上,方樞懷看到少年的耳朵一點點地變紅了,原本白皙透明的耳廓慢慢泛上一點點紅暈,將上面細密的絨毛都印襯得清晰無比。少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扭頭同樣低聲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看了大半天都沒看明白。」
笑了笑,方樞懷想起上一世奧運賽場上美艷奪目,令人心驚的青年模樣,悠悠地回道:「這句話說的是,一個男孩子喜歡上了一個在河裏采荇菜的女孩子,荇菜是一種植物,那個女孩子很漂亮。」
&張晗櫟似懂非懂,頓了頓又問道:「很漂亮?」
方樞懷點頭:「對,窈窕淑女就是說那個女孩子很美,很有氣質。」
張晗櫟撇了撇嘴:「能有多漂亮?這裏都沒說她長得怎麼樣,我怎麼知道她有多漂亮。」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臉頰略微鼓起,跟個小倉鼠似的,方樞懷看着覺得可愛得不行,又想到上一世青年最恨別人說他美,那時候的張晗櫟渾身都是刺,哪像現在這麼軟萌可欺,於是某種逗弄的心思作祟,他勾了勾唇角,清咳了一聲,再次湊到少年耳邊,用德語低低說了一句:「再怎麼樣也沒有你漂亮。」
少年突然抖了一下,猛地扭頭,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方樞懷。在他轉頭的瞬間,方樞懷忽然感到唇部擦過一個溫熱的觸感,軟軟的,轉瞬即逝,正愣神間,見到少年兩耳通紅,瞪大了一雙貓眼看着自己,心尖猛地一顫。
方樞懷有些後悔,自己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說出這麼不莊重的話。這話往好了說是稱讚,往壞了說可就是調戲了。他老臉有些掛不住,看少年震驚的模樣,又有些擔心少年生氣,於是乾咳了一聲,剛想開口道個歉,卻見少年忽然抿緊了唇,猛地將臉轉回去,一張臉繃得死緊,耳朵上的紅卻漸漸蔓延到了臉上。
見到這情形,方樞懷喉嚨里的一聲道歉硬生生卡住了,差點嗆住。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心想這孩子是害羞了?以前接受媒體採訪,被人說一句「漂亮」都會直接甩臉色走人的張晗櫟,聽到自己這句話竟然害羞了?
方樞懷自我檢討了一番,深刻譴責自己的出言無狀,但是少年紅着臉羞窘的模樣又讓他心癢無比,忍不住想要再去撩撥一番。於是抬手指了指下面一句話,一字一句在少年身邊念出聲來:「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這句話說的是這個男孩子沒得到那個女孩子的愛情,所以他很苦悶,晚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頓了頓,方樞懷正打算壞心眼地揶揄一句「肯定也有人為你睡不着覺」,卻聽到少年
34. 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