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甲這虎虎生風的一拳,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為寧遠捏了一把冷汗。
很多人都在心裏暗想:這寧遠招惹誰不好,非得去招惹這王家大少,這不是老鼠舔貓比,沒事找刺激嗎?
一些膽小的女人,不忍看到寧遠的腦袋被打爆,就都在下意識里捂住了眼睛。
「啊!」
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慘叫,猛地響起。
不過,並不是寧遠,而是之前氣勢洶洶的李甲!
只見寧遠一把扣住李甲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掰。
「咔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當場響起,李甲整條胳膊,都被掰折,血淋淋的聳拉下來。
王根基見狀大驚,趕緊衝着另外幾名手下揮了揮手,喝令道:「一起去,拿下他!」
「滾!」
不等「滾」字話音落地,寧遠就以手掌作刀鋒,一記橫掃千軍,將王家這些惡僕去,全都打倒在地。
王根基沒想到看似弱不經風的寧遠,竟然如此強大,心頭一陣恐懼。
「我爹可是王威武,你敢打我?」
「啪!」
不等這王根基的話音落地,寧遠反手一記大嘴巴子,狠狠地抽了過去。
王根基當空打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就狠狠地摔了一個狗啃泥,還順帶着砸翻了兩張桌子,上面的碟碟碗碗,摔得個稀巴爛。
之前,還風度翩翩的王大少,現在變得連街頭乞兒都不如。估計就連他老娘來這裏,都不一定能認出來,這鬼玩意是從自己肚子裏生出來的種。
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向寧遠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不少女孩還都泛起了花痴特有的星星眼。
「叮,恭喜宿主裝逼成功,獲得武道幣+50!」
「叮,恭喜宿主收穫來自王根基的憤怒,武道幣+20!」
見自己一不小心,又裝了隔壁,寧遠心情大好,拍了拍手,很拉風的說道:「我還沒用力呢,你們卻都倒下了,真是不盡興,不盡興啊!」
「王家的這些侍衛,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尤其是那位李甲,據說還是某個黃極宗門的記名弟子呢,沒想到這位公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還沒用力呢,就把他們給打倒了!」
「看來這一次,這王大少踢到鐵板上了!」
「他平日裏就欺男霸女,終於遭到報應了,解恨啊!」
……
「叮,恭喜宿主再次裝逼,獲得武道幣+50!」
我嘞個去,這也可以,看來我還真是裝逼界的天才!
真是一日不裝逼,我就閒的蛋疼!
就在寧遠感嘆自己在裝逼界無敵寂寞時,一個威嚴的怒喝之聲,突然從門口傳了過來。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毆打我的兒子?」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所有人,都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旋即,就見一個年過花甲,體態龍鍾,大腹便便的男子,領着一個三四十歲,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走了進來。
酒樓的管事,嚇得渾身哆嗦,趕緊上前行禮:「王老爺好,王夫人好!」
然而,這王老爺壓根就不看他一眼,只是邁着步伐,繼續朝裏面走去。
「爹,娘,你們可終於來了,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王根基見到父母前來,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立即爬了過去。
王夫人見一個骯髒的乞兒,朝自己爬了過來,下意識里往後退了一步,滿臉嫌棄的說:「你誰啊?」
王根基見自己老娘都不認識自己,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說:「娘,你不認識我了嘛,我是你的根基啊!」
他說話帶着哭腔,含糊不清,聽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就是「我是你的基吧啊」,登時就惹來滿堂鬨笑。
「都給我閉嘴,有什麼好笑的?」
王老爺臉色陰沉的嚇人,當場就怒聲吼了一句。
頓時間,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噤若寒蟬,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整個酒樓,死亡一樣寂靜!
王老爺似乎對自己的威嚴很是滿意,他目光咄咄逼人,朝寧遠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