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頭在我懷裏失聲痛哭,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慢慢抬手抱住她,很快我們滾在沙發上……
我知道,我又心軟了。我也知道我很可能給不了她幸福。
「這是什麼東西?」小雅突然指着我胸口的痕跡,「哪來的?誰弄的?」
「我……」我呆住了,胸口的紅痕是昨天下午在秋雅家讓秋雅咬的,到現在還有淡淡紅印。
在我呆愣的時候小雅迅速扒開我的衣服,看着我的脊背,我知道背上肯定也有指甲痕。
小雅指着我的肩膀,涼涼地看着我,很快她拿起沙發上的衣服朝我臉上甩過來,「張天!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你在外邊有人了對不對?對不對?」
「我……」解釋的話我說不出來,伸手拽過我的西裝,「你聽我說,這是電擊,真的是電擊棍搞的。」很沒出息的我找藉口掩飾了。
「還電擊?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看這明顯是月牙一樣的指甲印……」小雅尖聲叫道,「是那個嘉禾對不對?她在市里對不對?你金屋藏嬌啊你!還騙我們說把她送回家了。」
「哎!小雅你冷靜一下,別生氣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解釋了,來來回回就念着這幾句話,「小雅,也沒什麼好生氣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你還敢說?等我們結了婚那些小三小四都滾蛋!」她霸道地罵道。
我也不活話,靜靜看着她,小雅一發狠鑽進我懷裏使勁兒擰了我一下,又在我脖子上咬了幾口。
我連忙推開她,「我得趕緊上班了,快遲到了。」
「你給我滾!」小雅指着門口,因為是我們那聲音太大,很快裏間響起子文的哭聲。
「子文哭了,你去看看,我先上班去了。」我抓去衣服提起公文包和鞋子跑開出家門。
「媽的,這都什麼事!一個個都跟老虎一樣……」我碎碎念道,路上遇到我家的保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見了我高興地給我打招呼,「張先生上班去呀?」
「嗯,你趕緊上去吧,那個小雅這會兒心情不好,你們沒事兒說說話。」我委婉的說。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遲到了,沒有按時打卡,小麥將我喊到辦公室里,我站了好一會兒她才放下工作,問,「這兩天很忙嗎?怎麼公司里就不見你的人呢?」
我微笑了下看着她說,「跑業務也算工作吧?」
「我當然知道呀,」小麥撥了一下臉邊的頭髮,閒閒的靠在椅子上,「你昨天下午好像也沒有打下班卡,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你就是跑業務在忙,可以打個電話說一聲,你這一整天連人影都沒見……」
小雅直直得看着我,似乎非要聽我說出個東南西北來,她今天依然穿着暖白色的小西裝,大波浪捲髮披在肩上,精緻的妝容配上一字眉和冰冷的面色讓她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我很抱歉,下次會注意,昨天下午因為有點事沒來公司,」我從文件袋裏拿出昨天的合同,「這是跟悅來的合同。」
小麥接過合同看了一會兒,抿了抿紅唇說,「這是你給我的理由?行,那這次就算了,希望沒有下一次,哪怕是因為跑業務……」
我低頭沒說話,像我們這樣的公司業務員,其實只要拿到業績對公司上下班打卡的要求並沒有太高,小麥會這樣斤斤計較恐怕只是針對我一個人。
好不容易趕跑了一個草包楊莊,這下又得罪了新上任的還有後台的年輕經理,想着我心裏不禁一沉,這破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那我先過去工作了?」我還是很禮貌的問。
小麥淡淡點頭,「去吧。」
拉開玻璃門時,小麥叫住我,「對了,你是怎麼跟黃珊珊簽訂這些合同的?我覺得她是那種油鹽不進,並且對咱們公司很厭惡的人,我很好奇你怎麼讓她跟咱們公司合作的?」
她含蓄的話中,神色卻能表示她話裏有話。
對上她尖銳的眼神我居然有種心裏被窺探的感覺,暗暗冷靜下來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幫過他的忙,跟她有一點友情關係。」
「是嗎?朋友關係啊。」小麥不咸不淡地說,「你下個月很有可能升職主管,因為公司暫時不會招人,我會把郭昊放在你手下,你沒事的話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