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亦晨依舊是冰着一張臭臉,時不時的身子虛弱一下,看似一切依舊,可他細微的變化唯有許佳影能體會得到,雖然她一直沒有忘記自己加入項家的使命,可有時候就是莫名的感覺心裏甜甜的、暖暖的。
許佳影習慣了同項亦晨一起共進晚餐,雖然兩人沒有多餘的言語,偶爾的一個眼神也會讓許佳影臉紅心跳。
已經連續多日不再餐桌上見到項亦晨身影的呂峰,心中暗自疑惑,方碧瑩再三的叮囑,要幫她看好項亦晨,可現在的自己是越來越有些看不懂項亦晨了,他該不會真的對那個許佳影動了情吧?如果是那樣,碧瑩豈不是會很傷心?
呂峰有些驚恐的目光投向項亦晨的房門,心中暗自發誓:我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不能讓碧瑩傷心。
躡手躡腳的靠近房門,發現門是半虛掩的,悄悄的推開一個縫隙,許佳影紅着臉,有些羞澀的對項亦晨指了指嘴角,項亦晨舌頭一歪,將嘴角的飯粒帶進嘴裏,許佳影羞澀的抿嘴一笑,想不到他也有如此滑稽的動作。
項亦晨嘴角微微上揚,卻是一口冷冰冰的口氣:「笑什麼笑?快吃飯。」
夜裏,許佳影在柔和的燈光下進入了夢香,項亦晨依舊在床上翻看着項氏集團的資料,呂峰推門而入,奪過他手中的資料,瞄了一眼已經熟睡的許佳影,陰沉着臉說:「晨晨,有些事,我想我必須得警告你。」
項亦晨抬頭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呂峰指了指地上的許佳影:「這個女人留在你的身邊就是一個禍害,我們必須要想辦法除去她,不然她會擾亂我們的計劃。」
項亦晨一副無奈的表情:「她不是田雨的人,最多只是貪戀項家二少奶奶的位置,所以對我們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好,就算她不是田雨的人,可那日你是親眼看到她在街邊和一個男人親密的樣子,難道你都當作視而不見了嗎?」呂峰的語氣略微提高。
「既然她肯回項家,就證明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項亦晨冷冷的反駁着。
呂峰冰着臉,點了點頭:「項亦晨,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動了真情?」
許佳影聽到了爭吵聲,猛然睜開雙眼,看見他們針鋒相對,不解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呂峰見他遲遲不做回答,繼續追問:「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問的心虛了?」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目光瞄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詫異的許佳影,哽咽了一下,隨後堅定的目光投向呂峰:「我沒有。」
「誰在外面?」許佳影隱約感覺到房門口有人存在,待呂峰追出去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絲痕跡,呂峰扭頭與項亦晨目光對視。
田雨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母親臥室,錢麗偉瞄了一眼鐘錶,又瞄了一眼身邊已經睡熟的項伯仁,小心翼翼的下床,開門,環顧四周,見田雨驚慌的樣子:「兒子,你怎麼了?」
「媽,項亦晨沒病。」田雨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錢麗偉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問。
「項亦晨根本沒有生病,我剛剛聽到他和呂峰在吵架。」田雨信誓旦旦的說。
錢麗偉目光中滿滿的陰險:「走,我們過去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