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瑩來電,想必是項氏集團有了新的情報。」呂峰對萎靡不振的項亦晨說。
片刻之後,項亦晨緩緩起身,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推開房門瞬間,許佳影安然無事的站立在房門口,項亦晨難以想像的仔細端詳,嘴角揚起一抹發自肺腑的笑意。
「許佳影?」呂峰有些質疑的口氣。
「一起去郊外別墅。」項亦晨毫不猶豫的說。
方碧瑩見到許佳影先是一愣,隨後目光投向呂峰,一臉不解:「不是說她凶多吉少嗎?怎麼還站在這?」
顯然,碧瑩已經知道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項亦晨冰冷的目光投向呂峰,呂峰有些尷尬的將碧瑩拉到一邊:「臨時出了點狀況,以後再和你解釋。」
隨後,碧瑩又發現了項亦晨臉上的淤青,又是一陣心疼:「這是怎麼弄的?」
項亦晨冷冷的口語:「我沒事,說重點。」
方碧瑩狠狠的白了一眼許佳影,將手中的資料交給項亦晨,一邊翻看資料,一邊走進別墅,氣憤逐漸變的緊張起來,方碧瑩開始講述公司近況,鐘錶滴滴答答的走着,不知不覺,天色漸晚,項亦晨將手中的資料啪的一聲合上,一臉疲倦的活動着頸部。
「一起吃個晚飯吧?」方碧瑩提議。
「田雨母子已經對我的病情起了疑心,我們必須早點回去。」說話之時,項亦晨已經起身整理衣冠,隨後帶着許佳影大踏步的離去。
碧瑩眉頭微皺,一臉不悅的望着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
「碧瑩,我走了。」呂峰弱弱的說,可碧瑩並沒有理會與他,陰沉着臉收起桌子上的資料離去。
一路上呂峰一直悶悶不樂,車子開的飛快,比平時節省了一半的路程就到了項家別墅,隨後直徑從冰箱內取出一代冰塊遞給許佳影:「他就交給你了,晚上別忘了鎖好房門,以免讓錢麗偉母子在抓把柄。」
許佳影攙扶項亦晨回房,小心翼翼的將冰袋放在他臉上淤青的地方,近距離的接觸,感受着彼此均勻的呼吸,許佳影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項亦晨偷抬眼瞄了她一眼,也莫名的覺得渾身不自然,時間在他們相互沉默中流失。
「我去洗漱。」如同化石的許佳影灰溜溜的逃走,依靠着洗漱的房門,雙手捂着已經發燙的臉頰,隨後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大捧一大捧的冷水撲到臉上,使自己的頭腦變的清晰。
許佳影走出浴室的時候,項亦晨**着身子,正在穿着睡衣,許佳影羞澀的扭過頭:「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項亦晨頭略微過肩,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將睡衣穿好,伸手去拉她的手臂:「我們是合法夫妻,就算你真的看到什麼,也是正常的。」
「天色不早,我該休息了。」許佳影轉移話題想趁機溜走,可被抓着的手臂根本令她動彈不得。
「從今晚開始,你搬到床上來睡。」項亦晨略帶命令的口氣。
「我在地上睡的挺好的。」許佳影虛心的說,一抬眼迎上了他那不容拒絕的目光,弱弱的口氣:「對不起。」
項亦晨稍一用力,她旋轉着身子落入他懷中,他深邃的眼眸:「難道你認為我不夠資格和你睡同一張床?」
「不、、、不。」許佳影變的語無倫次。
「做我的女人,不會讓你吃虧。」項亦晨信誓旦旦的說。
許佳影猛然逃脫他的懷抱,有些驚恐,有些羞澀,有些小興奮雙臂緊緊的懷抱在胸前。
「為了提防錢麗偉,我們必須同床,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我們同床不過就是逢場作戲。」項亦晨冰着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