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鄭瑤瑤的電話,兩人約定在酒吧,許佳影也不說話,一瓶又一瓶的喝着酒。
「你幹什麼?」鄭瑤瑤奪過她的酒瓶,皺着眉頭追問。
「瑤瑤,你一定要幫我查出來是誰這麼無恥?曝光我的醜事?」許佳影有些微醉的拉着鄭瑤瑤的手說。
一個酒嗝,令鄭瑤瑤皺了皺眉,伸手捂住嘴巴,一臉嫌棄的將頭扭過:「影子,你別在喝了,不就是一個照片嗎?不至於?」
「瑤瑤,你不懂,更讓我生氣的是他、、、他竟然誤解我?他憑什麼誤解我?他以為他自己算老幾啊?」許佳影手舞足蹈的說。
鄭瑤瑤深呼吸,嘆了口氣:「影子,這就說明他人品有問題,根本就不相信你,這樣的男人,你要是還對他留有私情,那就真的是太傷那些那些真心待你的人的心了。」
「瑤瑤,你帶我去見見我父母,我想去見見他們。」兩行熱淚從她眼角滑落,她是真的思念自己的父母了,別的孩子都是父疼母愛,有了委屈可以和自己的母親訴訴委屈,可自己呢?
鄭瑤瑤瞄了一眼手錶,晚上六點三十分整:「影子,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明天我陪你去。」
許佳影猛然握住她的手,紅撲撲的臉:「瑤瑤,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知己,唯一的朋友,現在你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肯答應我了嗎?」
鄭瑤瑤實在是被她磨的無可奈何了,隨後答應:「好好好,我帶你去見伯母。」
說話之時,許佳影已經東倒西歪的在鄭瑤瑤的攙扶下上了車,車子直奔唐明澤和穆雲的墳墓,在路過花店的途中,鄭瑤瑤還特意去買了穆雲生前最喜歡的百合花。
唐明澤和穆雲墓碑前,許佳影抱着墓碑,嚎啕大哭,好像將自己一生的委屈都順着眼淚留在了這。
鄭瑤瑤恭恭敬敬的將實現準備好的百合花放在穆雲墓碑下,心裏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滋味,靜靜的在她墓前望了一會兒,然後上前去攙扶抱着墓碑哭的稀里嘩啦的許佳影:「影子,天色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我不走,我要和她在待一會兒。」許佳影抱着墓碑死死的不肯放手,恨不得穆雲能將自己帶走。
「影子,你醒一醒,現在你的任務就是為自己的生母報仇,把項氏集團躲過來,這樣你的生父和生母在地下才能得以安慰。」鄭瑤瑤將半死不活的許佳影身子方正,硬是將她拉上車,直奔自己家。
使出渾身的力氣將許佳影扶上樓:「影子,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床上了。」
將許佳影放在床上,鄭瑤瑤也終於鬆了口氣,為許佳影蓋好被子,撥通了許家電話,接電話的是王敏,鄭瑤瑤客客氣氣的說:「阿姨,影子今晚睡我家了。」
一直守在大廳沙發上的王敏懸着的心終於落下,掛掉電話,鄭瑤瑤坐落在臉蛋紅撲撲的許佳影身邊,表情十分嚴肅:「影子,對不起,這註定就是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