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是也是一個修身養性的過程,起碼我和花徽器都是這麼認為的,可憐的雲屹然跟在我們後面,估計是沒有體會到這種滋味。
前兩天,看着我和花徽器在一起下棋,到還是有些興致,然後抓着花徽器家裏的小廝來練手,卻發現就連小廝的棋藝都比他精湛,所以,漸漸地他的興致走的也很迅速,所以整天待在屋子裏,對他來說,就成了一件十分難熬的日子。
幾乎每天都是數着日子過的,當然了,我卻驚奇地發現,這個花徽器倒是一個象棋高手,所謂的棋逢對手倒是這種滋味,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地時間,都是在下棋,就連睡覺和吃飯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下象棋,除了象棋,我發現他的圍棋下的也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對於他的這門技藝,我表示十分地讚許。
終於到了十四的時候,雲屹然再也憋不住了,「你們倆有完沒完,怎麼不想想明天要怎麼應對,還有,我都不知道到底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你不知道?」我看着雲屹然,注意力卻還在棋局上,下一步怎麼走還是一個困難的事情,一不小心就會中了圈套,所以要格外地小心謹慎。
「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又沒有人商量!」他有些氣憤。
「那剛好,你有事情做了,幫我們想想要怎麼辦,我們現在沒有多餘的腦子可以用了,所以這一切都靠你了!」我笑着對他說道。
「我去想就我去想,哼,你們就在這裏下棋吧!」他帶着些委屈加上氣憤地語氣坐到了一邊,看起來倒是很認真地思考着接下來的事情。
看着坐在對面地花徽器,我道,「你有什麼計劃?」
「計劃這種東西,我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花徽器一臉的勝券在握,「這裏面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沒有和你們說,但是現在也是時候了。」
聽見這句話,坐在一旁的雲屹然一下子來精神了,端着凳子就湊了過來,聚精會神地想要聽到重點。
「這個人就是這裏的父母官,也就是大家都對他失望了的賈斯,這個賈斯平時做人低調,但是又及其地怕人說閒話,對斷案這件事情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所以說想要讓他能夠對這件事情有自己的決斷,倒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的事情,我看未必,畢竟你都說了,他是一個怕人說閒話的,所以說,有些弱點的人,他的弱點也就可以很好地被我們利用起來,也就是說,只要是我們想要做到的事情,只要找對了方向,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看着花徽器和雲屹然,這件事情,我倒是有幾分盤算。
「這麼說,你倒是有了主意?」花徽器這麼說着,雲屹然也將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主意倒是算不上,只能說是一個小的建議。」我將手中的棋封住了花徽器的退路,「如果,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也只能承認現實的話!是不是,就成了呢?」
對於這位父母官賈斯,如果只是他一個人能夠看見的現實倒是不算什麼,如果所有人都看見了現實的話,那麼就算是迫於壓力想要逃避也不能夠逃避掉的。
「你的意思是,讓更多的人看見我們能夠看見的事實,並且最重要的是這位賈斯也要看到!」花徽器立馬理解了我的意思。
「不錯,還有,必要時,就算不是事實也無妨,只要這件事情能夠按照最正確的道路走的話,我不反對用一些小的伎倆,受害人不能再出現了,雖然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甄氏一族的所作所為,但是一切都只能算是猜測,而真正的事實沒有人知道,所以說當天,我們還是能夠顧得上的,就還是利用計謀來得到事情的真相。」我建議。
看見花徽器和雲屹然都點頭表示贊同,花徽器也下了一個棋子,很巧妙地為他的棋子找到了一處絕地逢生的機會。
「我覺得你們說的都不錯,但是,最主要的是,我們怎麼將所有的事情都穿起來,然後完美的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呢?」雲屹然提出了異議。
「所以說,這不是一件好辦的事情,稍不留意就會被對方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所以說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看上去又理所當然也是很難的,更別提完美了,所以說布下局的時候倒是重要,後面的警惕也是更加地重要的!」我又下了一顆棋子,趕緊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