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證,李副說的話我不相信,他說燒了難道真的就燒掉了嗎?」另外一個比較年輕的聲音傳來,這兩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們聊的內容明顯和這次的兇殺案有關。
對於他們說的話,唯一能夠判斷的就是,賬本和名冊的確是有用的,並且應該威脅到了很多人,李副說名冊被燒掉了,但是卻沒有提到賬本的事情,但是這兩個人就連賬本的事情都知道,可見,他們在這件事情中起到的不是一個小的角色。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明顯能夠感受到,李副在這件事情中不論起到了什麼作用,但是賬本一定是是在李副的身上,至少被他藏起來了。
接着聽到渾厚的聲音又傳來了,「那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現在知道這件事情只有李副了,就算賬本和名冊沒有被燒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只有他,只要他消失了,我們就安全了!」
「說的有道理,即然這樣的話,放風過去,讓道觀里的人動手,雖然說,這城長和個廢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今天道觀里的幾個人看起來倒是有些難對付,讓他們小心,一個活口都不要留!」年輕的聲音在此時卻帶上了幾分狠厲,還有對於人命的輕飄,他說的話給人聽了,以為只是隨口說着晚上吃什麼一樣的簡單。
「是,我會儘快安排的,不過一炷香之後就會動手,我們先要解決掉山上的哨兵!」渾厚的男聲說了這句話之後,二人的談話也就結束了。
我轉過身,準備回去找花徽器和小影,畢竟雲屹然還在上面,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如果不過去的話,一定會有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的。
此時我的腦海中又迴蕩起了方才路過山下的地道的時候,在山腳下站崗的兩兄弟的對話,餓了一天的他們,還有什麼力氣去抵抗這些人的來襲,一定要趕回去提醒他們,至少要減少這些人帶來的傷害。
雖然說,之前已經部署過了,但是現在來說,出現了太多的之前沒有預料到的情節,自然對於這些事情也要有所準備,不然外面的那些無辜的人要怎麼辦。
但是就在我準備轉身往回跑的時候,火靈獸拽住了我的胳膊,「不能去那邊,這邊!」
他的語氣很篤定,讓我不得不相信他說的話,跟着他的腳步就小跑着穿過更加長的暗道,暗道裏面的地面十分的不平坦,就算是緩慢地小碎步跑着,也覺得腳底被硌的疼。
但是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我要趕緊上去,然後解決這裏的一切。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火靈獸最終將我帶到了一間小茅屋前。
茅屋前有一位長相清秀,舉止儒雅的年輕的公子的面前,這位公子的眉間有顆硃砂痣,這讓我想到了所謂佳人,便是此番風采,雖然將這句話加在男子的身上有所不妥,但是看着他的模樣,沒有比這句話再貼切不過的形容了。
再加上四周的環境倒是十分地美妙,未曾想到,這三月觀還有能夠讓人休息到像是在仙境裏的議案不能的景色,此時天快黑了,但是晚霞還是十分艷麗的,映着晚霞的景色也帶上了幾分詩意。
白玉的桌椅也顯得十分熱鬧,白玉桌椅就設置在了小茅屋的前面,小茅屋的四周都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樹,有些看起來還沒有完全生長開來,生長開了的都葉子都已經落盡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了。
此刻沒有風吹過,還真是有些安靜從容,也不那麼冷了。
「少俠有何貴幹?」他聲音傳來我就理解了,為什麼火靈獸會將我帶到他的面前來,他不就是方才聊天的二人,原來,就算是舉止再儒雅,長相再清秀,長得再像佳人,也不過只表象的功夫,這人的狠厲倒是一點不遜色於他的表象。
「叫我少俠多見外啊,我只是想說,如果你是老大的話,那你的老二老三們得長得有多好看啊!」我言語中的挑釁之色顯而易見,他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勾唇一笑,像是我說的不是他一般。
他緩緩的坐在了白玉的凳子上,抬手將桌子上的茶壺倒了杯水,自顧自地飲着,好不愜意。
我看了一眼火靈獸,「打架的時候應該說什麼?」這句話是我在心裏面說的,主要因為火靈獸是我的靈獸。所以我在心裏說的話,他是能夠聽見的。
他也回到,「就直接說我們打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