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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玉色
本文訂閱比≥50的能正常閱讀, 否則需延遲三日, 補足可立看 「這我就不清楚了,倒是豫王把我們好好折騰了一番, 結果吳家的一位管事倒霉, 說原是捉了蛇拿去孝敬主子, 燉煮了吃的, 不料半途逃出來,便是當眾磕頭謝罪,將頭都弄破了。」陳懷安卷一捲袖子, 坐下喝茶。
聽起來有些古怪, 袁氏一時不知如何接口。
陳懷安放下茶盅,手指輕輕敲了下青瓷蓋兒,瞧那管事豁出去的樣子, 恐怕是替人頂罪, 不過吳家好歹是官宦之家, 蛇又沒有傷到人,就算是豫王也不能說什麼, 總不好在香山就嚴刑逼供了。想到蕭隱的神情, 陳懷安越發奇怪, 為幾條蛇他竟追根究底, 好像也不會就此罷休……到底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情?
靖寧侯府里,沈夫人歪在美人榻上, 聽自家哥哥嘮叨, 已經有些不耐煩。
可蔣震申心裏窩着火, 怎麼消停。
他明明把陳瑩送到蕭隱那裏了,按照蕭隱的脾氣,只會將攀附富貴的女人扔出門外,丟盡臉面,退一步說,就算因陳瑩的美色,扒乾淨吃了,沈溶也會知道這種人的真面目,到時候去王府做妾,陳懷安跟着受到恥笑。然而,那廂房偏偏一點事兒沒有,陳瑩毫髮無傷,蕭隱也沒點明陳家,這都讓蔣震申懷疑,是不是動手的把人送錯地方了,不然不該是這種結果,還差點讓蕭隱順着蛇抓到自己,引火上身!
&這可是為了溶兒!」他一屁股坐在榻旁邊,「結果倒惹上豫王了,非得查,幸好吳大人機靈,替我擋了這回,可他侄兒的事情,只怕我就要擔着了!妹夫那裏,你讓他尋個差事罷,就在軍中按個職務不難吧?」
沒有腦子,也不知道如何做事的,沈夫人嗤笑聲:「我可沒有讓你做什麼,怎麼就要我替你收拾爛攤子?相公為人,你不知嗎,如何會弄虛作假,你自個兒想辦法。」
蔣震申被她說得噎住。
那天妹妹是一句未說,都是他在操心,可他真是為了沈溶啊,總不能讓外甥娶那種姑娘吧?在他看來,沈溶便是娶公主也不為過的。
&正你得幫幫我。」蔣震申耍賴,「不是我說,要再不想想辦法,溶兒可能就要私定終身了,我今日還聽說他去見那陳姑娘。」
&了。」沈夫人打斷他,擺手道,「這種小事何須要相公做主,你去找父親罷,我會去說句話。」
得她承諾,蔣震申鬆了口氣。
兩人正說着,沈溶過來請安。
母子兩個平常便很親密,蔣震申識趣,與沈溶道:「溶兒,你母親對你真是好,無時無刻不在關心你呢,剛才還讓我想法子去弄些鰣魚,你不是喜歡吃嗎?」
&等時節哪裏有鰣魚,娘您就不要為難舅父了。」沈溶笑起來。
蔣震申道:「那就等明年吧。」
他大步離開。
沈夫人又往後靠在美人榻上。
看起來很沒有精神,沈溶坐在旁邊,關切的道:「娘,我聽雨荷說,您午膳,晚膳都沒有用,是不是真的?」
沈夫人嘆口氣。
&不是哪裏不舒服?」他很久沒有看到母親這種樣子了,印象里,她總是生機勃勃的,每回他回家,總要拉着他去遊山玩水。
沈夫人搖搖頭,無奈的道:「我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嗎,尋常哪裏會病着,是因為你父親!我今日又勸他,說溶兒難得這樣喜歡一個姑娘,就該同意了,我那天見到,生得十分好看,又知書達理,而且叔父也是吏部侍郎,誰想你父親就是不聽!」
她氣得將手邊一個珠鏈扔在地上。
沈溶怔了怔,將珠鏈撿起來,和顏悅色的道:「娘,再如何,您也犯不着為這件事傷自己的身子,父親那裏,我會去說的。」
&說有什麼用?他本來就不滿你棄武從文了,而今正好尋到機會修理你。」沈夫人將手按在兒子的胳膊上,「你不知道你父親的脾氣嗎,跟個臭石頭一樣,只有我能說服他,你且等着,我過陣子還不用膳,他總會聽從的。」
沈溶失笑:「您這樣,我可過意不去。」
&意不去,便好好孝敬我。」沈夫人笑道,「過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