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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再度攻略
聖彼得堡滑冰場——
這一賽季剛剛升入成年組的俄羅斯花滑天才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奇怪地發現自己的同門們正湊在一起盯着餐廳唯一的那台電視機。
&們在看什麼?」他忍不住問。
一個人回答他:「這一屆的世青賽錄像帶……正好,維克托也一起看吧!」
世青賽啊……
身為上一屆的世青賽冠軍的維克托還真沒關注這一屆的比賽,他只知道小他兩歲的師弟格奧爾基·維奇這次在沒有自己競爭的情況下只拿了銀牌,貌似輸給了一個之前沒聽說過的人。
反正也沒別的計劃,維克托就跟着他們一起坐在了電視機前,正好趕上解說的介紹。
「……接下來登場的是日本的選手,勝生勇利。今年十四歲,第一次登上世青賽的舞台,曲目是音樂劇《小王子》中的《adieu》,編舞是他本人……以這個年齡來說可有點稀奇呢。」
另一位解說附和道:「的確非常少見,不過年輕人勇於嘗試是好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效果。」
聽到這裏,維克托忍不住挑眉——十四歲就給自己編舞?到底是太自信還是他的教練太亂來?
然而不等他決定傾向於哪種猜測,悠緩而深情的前奏就開始響起了,靜立於冰場中央少年踩着節拍輕輕滑出。
在少年抬頭的那一瞬間,維克托莫名地心悸了一下,像是沉眠於水底的火苗陡然炸開後轉瞬即逝的灼熱和殘留的空虛感,又像是細微而不可捉摸的輕風拂過心頭後引起的騷動。有那麼一霎他幾乎以為自己見過這少年,但很快他就認為這只是個錯覺。
屏幕中的少年在向後的滑行中猶如花瓣舒展般慢慢張開手臂,又不舍地收回做了個挽留的動作,腳下的弧線變刃步如就如同面對小王子的離去而終於悔悟的玫瑰花所唱的旋律那樣婉轉而曲折。
花滑比賽的用曲不能有人聲,但維克托正巧看過這部音樂劇,此刻看着電視中的表演他竟然隱約想起了幾句歌詞。
&接下來外刃滑行進入第一個跳躍,應該是勾手三周跳,不知他完成的——哦!成功了!浮腿穩定,這個燕式滑出非常優美,銜接得不錯啊,看來這位選手的教練讓他自己編舞也並非異想天開。」解說a的語氣依然浮誇而充滿激情。
至於解說b則保持了向來的冷靜:「既然已經能進入世青賽,本來就不會差到哪去。」
一種難言而微小的情緒從畫面傳遞到維克托的心底,這種少見的狀況令他有些焦慮。他微微皺眉,在心中難得有些失禮地希望解說閉嘴,或者乾脆換個沒有解說的版本。
冰上的表演依然在繼續。
在隨着變奏開始的接續步結束後的短暫滑行中,少年彷徨的眼神投向虛空中的某個存在,神情有些不安地雙手交疊撫胸——這是芭蕾語言中的>
他垂首時好似一朵即將凋謝的玫瑰一樣脆弱而憂鬱,可隨着音樂的逐漸深入,想讓即將離開的小王子放心的玫瑰花強作鎮定隱藏起了悲傷,於是少年的表情也變得溫柔而隱忍,而他每個動作里幾乎溢出的深切愛意與期待讓他看起來仿佛在發着光般眩人眼目。
樂聲漸弱,被放在最後的聯合旋轉也進入了尾聲,少年從蹲轉慢慢直立,以一個微笑着環抱自己的姿勢定格在最後。
維克托若有所思:「是有什麼重要的人離開了他嗎……」
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中間的不安憂鬱,再到最後的堅強溫柔——他是想讓那個離開的人放心嗎?明明是擅自離開的那個人的錯吧?
維奇一臉心塞:「只短節目就比我高了>
維克托下意識接話:「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打的更高一點。」
旁邊的一個人咳嗽了一聲,偷偷用手肘戳了戳維克托讓他閉嘴,努力轉移話題:「難度不是很高,最高難度只是4t,後半的連跳還超圈了,主要是靠goe的加分和節目內容分拉開的差距吧……不過他真的才十四歲嗎?之前怎麼沒聽說過他?」
提起這個維奇更加鬱悶了:「他大獎賽時才第四啊!當時跳躍可沒這麼穩,最高難度只有3t,這才多久,進步太大了吧!」
1.我喝醉了連自己都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