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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歌盡長安宴西樓
猜猜這是什麼[斜眼笑>
只是, 吳裕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醫瘋子, 越是稀奇古怪的病症越是想要去攻克。若不是許家人答應了他長期出資全力支持他進行科研, 他也不可能答應來做許乘月的主治醫生。
而顧長安對他的逃避, 也正是因為他的「醫瘋子」屬性。
當初排斥反應爆發時, 剛好被許唯星撞見, 見她昏迷過去大驚之下找來了醫生對她進行檢查, 雖然是為了她好, 卻也給她添了麻煩。
尤其是, 病情突然惡化,命不久矣的人, 沒過兩天又突兀的好了起來。如此一番起伏,其他醫生疑惑之餘卻也都沒做多想,偏偏吳裕注意到了,查不出來原因的他開始整天圍着顧長安打轉。
雖然吳裕君子端方,顧長安卻對他本能的不喜。吳裕的目光太炙熱,總給她一種下一秒就會拿出刀來把她解剖了的感覺。
只是, 吳裕雖然醉心研究,卻恪守底線,否則許家人也不會敢讓他接近許乘月了。如今許家開始涉足生物製藥這一塊,和吳裕是合作關係, 顧長安自然不能為了自己毫無根據的感覺而怠慢了吳裕。
吳裕這次過來, 是例行為顧長安檢查的, 檢查結果出來後, 吳裕在趕回來的許唯星期待的目光下終於說出了許家人最想聽到的話——顧長安已經徹底恢復了。
&小姐, 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事相談。」收起自己帶來的東西,吳裕望向顧長安:「聽聞許小姐想學習中醫,正在尋找有傳承的中醫世家之人?」
&又如何?病痛纏身多年,我對醫術生了興趣,想要學習一二,有何不妥嗎?」顧長安不知他為何突然提起這個話題,卻也未曾隱瞞。
&正的中醫世家之人雖然難尋,但以許家之勢,定然是能尋到的。只是,便是尋到了,以許小姐的年齡,恐怕沒人會願意收徒。」吳裕緩緩的笑開了:「恰好,我有一至交,就是中醫世家出身。」
&件是什麼?」顧長安看出來對方的想法,直接了當的開口。
&小姐雖說已經康復,但想來許小姐也能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底子已經虧空了。按理來說,即便是康復過來,也不可能恢復到這個程度。」吳裕眼神瞬間炙熱了起來:「我這幾天分析了你當時檢查後的所有數據,發現有一股力量,在強行支撐着你的身體運轉。」
&希望,許小姐百年後,能夠將遺體捐給我們研究。」吳裕幾乎是喘着粗氣說完了最後一句話,神情狂熱。
&可能!」許唯星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直接駁斥了回去:「管家,送客。」
顧長安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對於吳裕的條件,她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卻又意外的覺得意料之中。她早該想到的,以吳裕那醫瘋子的性格,除了研究,哪還會在乎外物?
只是,這樣的條件,她縱然心動,卻也絕不可能答應下來。
畢竟,這不是她的身體,而是許乘月的身體。她佔據了許乘月的身體,雖說是為了替她復仇而來,但是在她心底看來,已經是對不起許乘月了。
因此,她自然也不可能自作主張的把許乘月的遺體捐出去給他用作科研。更何況,她體內這股所謂的特殊能量,不用想她都知道是靈粹之心。
靈粹之心只能為她延命十年,那麼很有可能,十年之後的靈粹之心,已經耗盡了能量,即便是把屍體給他們解剖科研,恐怕也看不出來是什麼了吧?既然這樣,又何必把許乘月的屍體交給他們解剖呢。
顧長安一直不出聲,而許唯星因為這一個要求,對吳裕的好感度一下子變成了負數,直接讓人把吳裕趕了出來。
接下來的時間裏,吳裕依舊不斷的出現,執着的不肯放棄,卻每次都被許唯星給擋了回去,自始至終連顧長安的面都沒見到。
幾次之後,吳裕像是想通了什麼,絕口不提此事,反倒是主動將自己那位至交好友——中醫世家出身的季修文介紹給了許家,而且不止一次的幫着顧長安說情。
吳裕做到這份上,顧長安也不好做得太絕,雖然仍舊不鬆口捐獻遺體,卻答應了以後每半年去吳裕的實驗室做一次全方位檢查,給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