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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難盡
元豐帝回到御書房,一路上他也想明白了,余之棘門下科舉舞弊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皇家常說什麼天子犯罪與庶民同罪,那是說給庶民聽的,皇帝的兒子怎麼能同那些庶民一樣當眾砍頭呢?
余之棘再怎麼不爭氣那也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都是要將他保住的。
元豐帝一回來,余之棘就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元豐帝氣不打一出來道:「這個時候裝什麼可憐?」
余之棘道:「父皇,兒臣錯了……」
&了。」元豐帝道:「這種事不允許再次發生,朕罰你三年俸祿,回去禁足一個月吧。」
余之棘大喜,「多謝父皇。」
他磕了一個頭,站起來道:「父皇我走了,您消消氣保重身體啊……」說完速度極快的就跑了,生怕元豐帝後悔。
余之靖一臉不忒道:「父皇,科舉舞弊是大罪,您怎麼能……」
&你要朕怎麼樣?賜死他嗎?」元豐帝語氣陰沉道:「他是你的弟弟,你難道非要看到他死了你才開心嗎?」
&皇恕罪。」余之靖全身冷汗的道:「兒臣……不是那個意思。」
&是什麼意思只有你自己知道。」元豐帝身體後仰,靠在龍椅上閉着眼睛道:「朕也是你這麼大過來的,朕不希望你們走朕的老路。」
余之靖猜不透元豐帝的想法,他跪在地上道:「父皇若是沒有什麼吩咐兒臣就回去了,王府里還有事情要處理。」
&元豐帝沒有睜開眼睛,他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讓余之靖走了。
余之靖慢慢的退出御書房,出去以後碰到了匆匆而來的李福海。他道:「李公公,何事如此匆忙?」
李福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燕王殿下,奴才正要去稟告皇上呢。」
說完也不做停留,直直的就進了御書房。
&上。」李福海對着閉着眼睛的元豐帝道:「出事了。」
元豐帝張開眼睛,眼底有濃濃的厭惡,道:「又有何事?」
李福海道:「新科進士遇刺了,探花郎衛寒昏迷不醒。」
&麼?」元豐帝的手突然捏緊,將一張柔軟的宣紙捏成了一團,「刺客抓到了嗎?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皇上。」李福海表情有些微妙道:「兇手是戶部尚書的孫女。」
元豐帝瞪大了眼睛。
「……」
傅採蓮聽了丫鬟的話把手絹扔向了探花郎,誰知道運氣特別好的手絹直接砸中了探花郎的臉。丫鬟一聲尖叫:「中了,小姐手絹在探花郎臉上。」
這聲音太大,周圍的人都看向了她們,好幾個沒有砸中的大家閨秀全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傅採蓮。
就在這時被美女垂青的探花郎突然從馬上摔下來,緊接着有人喊道:「不好啦!有刺客啊。」
&花郎遇刺啦!」
酒樓上的人全都被這一幕驚呆了,接着就見探花郎被狀元公抱着,又有人喊:「手絹有毒啊,大家快抓刺客啊!」
傅採蓮:「……」
原本對傅採蓮羨慕嫉妒恨的大家閨秀們齊齊後退一步,用恐怖的眼神盯着她。
傅採蓮快急哭了,「不是我,我沒有下毒。」
&快抓住她。」有人指着傅採蓮道:「她是女刺客。」
衛燎抱着衛寒還來不及做什麼,就被一群御前侍衛圍住,「將軍,皇上有旨送探花郎去宮中救治。」
衛燎腦子一昏就抱着衛寒往宮裏跑,索性衛寒出宮不久,很快就到了。這件事情震驚了朝野,很快就傳到了傅府。
戶部尚書正躺在在家的花園裏,吃着小妾遞過來的瓜果,日子過得美滋滋。
&爺!」
管家跑過來大喊:「老爺不好啦!」
傅尚書頓時覺得一天的好心情都沒有了,他不悅的道:「你說誰不好了?」
&小姐啊。」管家滿頭大汗道:「小姐被御前侍衛抓了。」
&麼?」傅尚書猛然起身,眼前突然一黑,好半天才緩過來道:「御前侍衛為何要抓蓮蓮?」
管家道:
18.冤假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