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弱受他一言難盡最新章節">
弱受他一言難盡
余之靖:「這個我知道,你放心的走,貴妃那裏有二哥照料着。」
&還記得小時候我因為貪玩不小心掉進水裏,母妃不顧眾人的阻攔瘋了似的跳進水裏救我。」
余之荊仰面四十五度淚流滿面道:「那是冬天啊,水面上都結了病。母妃她用她柔弱的臂膀將我舉起,給了我活下去的機會……」
余之靖:「六弟……」
余之荊:「當天她就病了,病得很嚴重,至此身體留下了病根。現如今她又病了,病得很嚴重。而我卻要去往遙遠的封地,非詔不得回京。作為兒子母親生病的時候不能陪伴在身邊,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我不如死了吧……」
余之靖連忙逃了,太恐怖了,這還不如裝病呢。
眼見余之靖走了,余之荊這才開始擦眼淚,突然想起手上抹了許多生薑汁,於是他流着淚去洗臉了,心想衛寒的主意是好的,就是有點眼睛疼。
一天下來余之靖累得半死,不僅僅是身上的累,他的心更累。中年謀士給他遞上熱毛巾道:「我早知道事情不會怎麼容易,王爺你不必着急,他們折騰不了多久的。」
余之靖擦着臉道:「以前覺得他們是一群蠢貨,本王現在才知道他們都是在偽裝,全都壞透了。」
中年謀士趕緊安慰,「王爺您不要生氣。」
余之靖:「簡直太壞了……」
當天晚上衛燎回來以後笑得差點喘不過來氣,衛寒道:「什麼事那麼好笑?」
衛燎笑道:「你是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燕王去各個王府勸說王爺們離京,結果王爺們都病了,而且還都不是同一種病。有發瘋的有吐口水的,燕王轉了一圈進宮,宮門侍衛差點都認不出來了。身上全是口水還有抓痕,狼狽的好像要飯的。」
&哈哈……」衛寒一個忍不住笑了,他心想好戲還在後頭呢,這只是個開頭。
衛燎道:「好笑吧?燕王這次算是倒了霉了。」
衛寒夾了一筷子春筍放進嘴裏嚼了嚼,道:「燕王這麼做就是和所有的王爺作對,他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妥協?」
&實是這樣。」衛燎點點頭道:「他們就跟商量好了一樣集體裝病,也不知道是誰想的這個主意,太損了。」
衛寒:>
第二天一大早余之靖就領着一御醫去了各個王府,寧王的房間裏,香爐里還熏着好聞的香料。
劉御醫正聚精會神的給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的寧王把脈,余之靖站在一邊看着。劉御醫把了半天,終於把手放下,捋着鬍子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有點腎虛,待老夫開一副六味地黃丸吃了就好。」
余之靖剛露出了微笑,就見寧王從床上一躍而起,按着劉御醫就打,嘴裏還念叨着:「本王有病!誰說本王沒問題啦?你這個庸醫,本王就是有病……」
劉御醫受到了驚嚇,挨了好幾拳。終於反應過來了,這可把他氣壞了。當今皇上對臣子都是客客氣氣的,你一個王爺還敢打老夫?氣得他翻身把寧王壓在地上,老拳伺候之。
&就是沒病,要有病也是腦子有病……」
寧王從劉御醫身下露出頭對余之靖道:「聽見了吧?他說我有病,我腦子有病。哎呦……頭疼喲……」
余之靖面無表情的抹了一把臉,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火焰,這把火焰越燒越旺,漸漸地就有了毀天滅地的規模。他低頭看着在地上扭打的兩人,彎腰把劉御醫拽到一邊,然後一把抓住了寧王的衣領。
寧王鼻青臉腫欣喜若狂的對余之靖道:「二哥你聽到了嗎?他說我有病。」
余之靖一手拽着他的衣領,一手溫柔的幫他拂開額前的亂發,他的表情冷靜中帶着深沉的情感,道:「九弟,你到底有沒有病這你我都清楚,去封地做個逍遙王爺不好嗎?何必死皮賴臉的賴在京都?」
寧王一對眼睛珠子亂翻,又開始口吐白沫道:「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清楚哎,我生病了不能長途跋涉……」
余之靖額頭青筋猛得一跳,右手不受控制的就打中了寧王的臉。
&呦!」
所有人大驚,紛紛上前拉余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