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料到,肥毛剛才一直趴在門上偷聽。
典禮儀式舉行完,鬧洞房的時候肥毛髮現少了包圓、杜沐晴、僱傭兵三人。
杜沐晴不在鬧洞房的戰鬥序列也就罷了,說到底人家畢竟是個女娃娃,鬧洞房時沒輕沒重難免會見羞羞,說實話這事兒擱在少婦身上也就罷了,女孩還是少見為妙。僱傭兵不用提他是包圓的跟班,可包圓若是缺了席,肥毛便感覺這洞房鬧的沒勁,總覺的少了什麼。於是肥毛便問平四貴、宋鵬:「包圓、杜沐晴、憨蛋,那三個操蛋貨哪去了?」平四貴、宋鵬二人說,他們倆可能瞧見你小子趕在弟兄們頭裏把婚結了,兩人有點壓不住心裏小俗火,可能,哈哈,偷偷回房間折騰被窩裏的風了……
就因為少了包圓這個第一配角。
洞房沒鬧球成。
平四貴、宋鵬二人商量來找包圓,想就此跟着他混了。
肥毛初來賓館的時候,正好瞧見包圓從僱傭兵房間出來,悄悄跟在後面,一直趴在門上偷聽。
大伙兒見肥毛撇下人家新娘蟲閃閃獨自來到這,感覺老大不合適,按道理說,哦,不,不管按歪道理正道理來說,洞房花燭夜這個當兒可不是講哥們義氣之時,關鍵時候那能掉鏈子,得趕緊回去給社會義江山多造幾個苦力才是正兒八經的事。大伙兒聽肥毛附議說,要跟大伙兒一塊干刺激的事兒,這玩意兒能他娘的答應嗎。
即便大伙兒都點頭答應了。
肥毛也答應。
人家新娘蟲閃閃還得答應呢。
宋鵬聲色俱厲,一本正經的教訓起來了:「誒,我說,小胖同志,你他娘的現在是結了婚的人,不在青少年戰鬥序列,也不屬於瞎鬧騰的小屁孩了,當前你小子最最重要的任務不是跟大夥一起瞎起鬨,你應該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三跪三叩,四行八拜,交杯酒,卿卿我我的過場都走過了。你小子不能光跟新娘說說就完事了。得來點實際行動,婚結了,洞房進了,唯獨他娘的褲子沒脫,這事兒沒辦。也沒辦好,我鄭重的告訴你,該那個的時候沒那個,小子,這可是要傷陰騭的……」
「噗~」杜沐晴差點沒噴出來。
「宋老講的極是,小胖同志,你要虛心接受,認真體會,像**他老人教育的那樣,不要用嘴皮子干說。要濕干……」包圓很入戲。
「對對對,要濕干。」平四貴附議。
「小胖同志,咱們四個雖然不是祖國的未來,你小子生出來的兒子、女兒也不可能是國家領導人,雖然當不上國家領導。但是你要記住,結了婚你有責任也有義務把老江家香火傳承下去,我想你此刻已是滿拉弓在弦,這箭要是不發出去,神州十二號都可能因為你發射不成功,所以。你以還是趕緊回去吧!」宋鵬說。
「怎麼,小胖同志,宋老的話你沒聽明白嗎?組織上允許你今天放肆,允許你向媳婦開炮。合理合法!」包圓笑着說。
「我看出來了,光有文斗是不行地,還得有武鬥,咱們仨得將小胖親自押解回洞房,親自扒褲了他們倆。」平四貴說。
「對,還得親眼瞅着他們辦成實事。要不然這小子尥蹶子!」宋鵬說。
「噗~」杜沐晴又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媽的,你們三個一唱一和玩的挺好,把老子當牲口了,還扒褲了,還盯着辦實事,娘的!」肥毛一屁股坐下,氣哼哼的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人笑的前俯後仰。
肥毛望着天花板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神色幽幽的說:「誒,只有跟哥們兒在一塊才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大伙兒看到了,我家家況着實不乍樣,像這樣的情況放眼天下比比皆是,其實我挺知足,真的,咱們哥四個同在西安打工,從畢業到現在根本掙不下什麼錢。自從跟包圓幹了回走地仙,進了趟唐古拉山的神墓,肥毛我什麼事情都想明白了,什麼他媽的帝王將相,什麼他媽的權傾天下,到最後不是黃土一堆麼,有什麼啊,有什麼啊,活着的時候痛痛快快、快快樂樂才是最重要的……」
他說到這裏,四人全都點了點頭。
又聽肥毛繼續說:「哥幾個,說實話,我這次回家父母逼着成婚,沒辦法,真的是沒辦法了,我也不想這樣過。咱們全都活在羊圈裏,中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