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凡說:「我與黃瞎子二人完完全全是場巧的不能再巧的偶遇,沒有人牽線達橋,更沒有咱們同學張小天什麼事,張小天與黃瞎子也不是祖孫,黃瞎子是黃金部隊成員的事我無意中發現的。」
包圓心中一凜,暗說:「娘個蛋,你他娘的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韋凡從包里拿出金鱗,神色幽幽的說:「包爺,我手上的這片金鱗,它其實並不是當年我祖爺爺從當鋪換回的那片,這是七十年前蛇頭金花上結的,長出蛇頭金花的地方你見過,咱們三個人便是從那地方掉下的,我祖爺爺從當鋪帶回的那片金鱗據說被一個小女孩兒拿走了,如果那女人在世的話,她應該也有七八十歲了,為什麼被那個小女孩拿走了,這裏面的事兒我也說不清……」
包圓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當年,他與肥毛、宋鵬、平四貴在茶樓與龍抬頭接頭,黃瞎子冷不丁撞進來,之後便有個一小娃娃來送信,叮囑包圓不要相信黃瞎子,信上還寫了兩個字……金鱗!
包圓尋思:「小娃娃說讓他送信的是個戴墨鏡的大姐姐,我已經詢問過杜沐晴了,她完全不知道這檔子事,而且也不像做過這件事,那個戴墨鏡的女人是誰,難道是方雨潔,也不大可能,方雨潔與自已更是萍水相逢。如果自已發春夢,垂涎人家的身子,這倒也不奇怪,要說她與這件事能與她掛上勾,很明顯有點扯,那麼奇怪了,那個戴墨鏡的女人到底是誰?難不成又是個老不死的女人,又會是當年從韋凡家拿走金鱗的女娃娃,怪了,怪了,這世上做怪的小娃娃乍這麼多哩?」
包圓奇怪的問:「凡爺,你不是說種蛇頭金花必須用金鱗當種子麼,這贗品能行嗎?」
韋凡嘆了口氣,說:「想找回原不那片金鱗已經不可能了,幾十年過去了,誰知道在哪,黃瞎子說拿這片來試試,如果可能,這裏不單能長出金子,還能幫黃瞎子找回眼珠子,恢復青春!」
包圓問:「黃瞎子當年為什麼離開黃金部隊?」
韋凡回答:「當年,黃瞎子曾是威名一世的走地仙好手,幹了點見不得人的事兒,建國後他是從戰俘營出來,在東北關了十年,有人查他檔案時,發現他做過走地仙,那份檔案寫的很有趣,裏面很直白的寫黃瞎子的眼睛被殭屍挖去了,鼻子卻能代替眼睛,建國後黃金部隊廣納民間奇人異士,便讓黃瞎子將功贖罪加入了黃金部隊,不過,處處被人牽制,黃瞎子逃離了黃金部隊………」
包圓心說:「黃瞎子真是個怪胎,哦,不對,不對……當年拜廣日子為師的十兄弟全是怪胎,孫盤子接了條驢蹄,黃瞎子又是這麼個德性,為毛以前的走地仙都這麼怪……」
包圓哼着說:「凡爺,你他娘的也是位活爹……有什麼話你直接跟老子說不就結了,幹嘛要搞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哦,對了,蛇頭金花在哪試,快點,成不成,試完撤。」
韋凡說:「快了,快了!」
包圓暗自心說:「媽的,快了是他娘的多快,一分鐘零二十四個小時,還是一分鐘零一百天,難道要等那些石人不攀了,它們是石頭怎可能知道累,再說了,這條巨蛇也夠怪的,那龐大的身驅對付這些石人完全不是什麼難事,幹麼要受它們擺佈,還讓它們擰成麻花,拽那麼細,還挺理所當然的。」
心說之間,那條蛇繩突然像彈簧回龍似的,唰唰唰在頭頂上倒轉個不停。
上攀的石人全數被旋飛出去。
驀地里那條巨蛇又變回了米來粗細,像一條巨龍似的猛的竄回地面,張開血盆大口,落在地上的石人碎塊全部被吸進了嘴裏,瞧情是這是要反攻了、發颮了。
包圓不由自主的向後退。
貌似來不及了,那條巨蛇吞完石人直接奔他們來了。
韋凡身形一閃,立時閃在百米之外。
包圓氣的大罵:「韋凡,娘的,你一個人跑個茄子,你他娘的會神行百變的功夫,媽的,老子不會功夫啊,你他娘的好歹拉老子一把啊……」話音剛落,只見那條巨蛇迅疾的朝韋凡而去。
僱傭兵手裏的軍刺已經換成了手雷,就差丟了。
包圓不知道那僱傭兵能不能聽的懂,沖他大喊:「僱傭兵兄弟,這條蛇手雷不一定對付的了,或許它已經成精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