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借着開發大西北的旗幟揮師西上,意在尋寶發財,四人心下各自打着算盤,唯獨顯的杜沐晴志不在此,多可茲為他們領的路線是當地人進山時所走的捷徑,比起常規的路要難走的多了。
鬼門關。
指的是山前一座巨大的石洞,與傳說中的鬼門關根本不沾半毛錢的關係,至於為啥這麼叫多可茲也不清楚,當地的人統統這麼叫,平四貴追問有沒有鬼怪之類的,多可茲笑答:「有狼。」
烈日當穹,炎炎似火。
肥毛實在是恨不得騎太陽頭上美美的撒一泡,極想澆澆它高高在上的囂張氣焰,問題的關鍵是尿不高,夠不着也甩不到,只能將就着一路大口大口的往肥肚裏嗆水,雖是如此,熱意絲毫不減。
宋鵬則是來回顛倒嗔怨:「開始,因為蛋熱起了他娘的所謂雄心壯志,總覺的吧啥的毬毛問題都不是困難,後來才發現純粹是蛋熱的不行不行,啥都是問題,困難一大堆,快把老子累死了。」
平四貴一路高呼:「蛋疼啊,來陣風吹吹蛋吧。」
杜沐晴板起秀臉,氣岔岔的說:「你們嘴裏乍這麼多零碎,一路蛋長蛋短的,就你們長的多?」
多可茲不懂他們的言外之意,認為他們受不了這種冷熱驟變的急暑,一本正經的說:「這會兒熱,一會兒可就變冷啦,嫌熱在石頭上磨磨,我們都是這樣降溫效果可好了,哦,那有石頭,快試試!」
「你倆去磨磨,別擦出火啊。」包圓哈哈大笑。
「去你娘的!」平四貴、宋鵬二人齊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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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
這五人實在是走不動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急氣,杜沐晴也矜持不住了,酥聲嬌喘,包圓由衷的感嘆:「咱們老是埋怨人家桑吉拉收黑錢,這會子看人家茲伢子掙咱們這份錢真不容易。」
多可茲卸下牛糞袋,笑着說:「這才走了一小半,離山還有好遠哩。」
杜沐晴乏勁一緩,悄悄對包圓說:「包,我後悔了,我寧願回去養着你也不願受這份洋罪了,要不咱回去吧。」包圓擺出一臉大義凜然之態,握握拳頭顯出錚錚傲骨:「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讓女人家家的去養,沐晴,你這不是讓老子丟份麼?不行,親愛的你說的可是真的,咱立馬往回返。」
「不行!」
順風傳到了宋鵬的耳朵里,他哼着說:「包爺想當逃兵,不行,這點苦算啥?你想想人家革命老前輩當年走的長征兩萬五千里,這才哪到哪了,革命的道路上堅決不能落下一個好同志。宋爺我講這番話的重點是:沐晴要養,得把大伙兒全都養起來,光養他一個人,哥幾個答應不?」
「不答應!」
「肉你吃了,怎麼着也得留碗湯給我們。」
「我說,要不咱們把包爺留在這,咱們三個把杜沐晴給分了,怎麼樣哥幾個?」
「好,這就麼定。」
「不過,咱們黨向來不虧待自已同志,咱們將茲伢子給包爺留下,讓他們倆甜甜美美的湊合。」
「滾蛋!」
包圓一咕嚕站起來氣,氣哼哼的大叫:「走,天黑之前趕到鬼門關,老子在那裏安排了一群狼,就等着你們這群小鮮肉開鍋呢,是活吃,還是剔肉都頂着來吧,走哇,你們到是移移屁股啊。」多可茲一臉無奈的自言自語:「你們的腳要是有嘴這麼硬就好了。」四人本事不大,一個比一個嘴硬。
吃了點東西匆匆趕路。
太陽落山之際趕到了那個所謂的鬼門關。
只見一座巨大的天然石洞,上面有隻石頭雕成的巨虎威風凜凜的趴着,洞內兩廂豎着十支石柱,像寶劍似的排排倒立,依稀辨出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風雨侵蝕,苔癬橫長。
「今晚咱們住在這,明天上山,這裏狼多晚上輪流看牛糞火。」多可茲安排着。
包圓四處張望,看着這惜惶惶的山尋思:「這裏到底有沒有寶藏,別他娘的埋鬼怪,萬一這皮卷上描述的地方壓了個孫猴子那樣的玩意兒,放出來就不是夠喝幾壺的事了,能直接嗆死。」
「狼真的會來麼?」杜沐晴看着多可茲問,她怕狼,與狠斗誰都不是個。
「一般情況
022章 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