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如何成為白月光[快穿]最新章節">
如何成為白月光[快穿]
大家好, 我是正義的小衛士,防盜章節, 麼麼噠 程銳道:「誰啊?」
張蘊伯轉身, 目光有些糾結地看向白檀:「阮青松。」
他們與白檀相識多年, 對白家的情況十分了解,除了替阮白氏及白檀母子兩人不值外,也很是瞧不上阮樂正的虛偽做派。
唯獨對於阮青松, 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阮青松本身就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但認真分辨起來, 他卻又確實沒做錯什麼。
良好的教養讓程銳和張蘊伯實在做不出隨意遷怒他人的事, 只一直選擇無視他罷了。
偏偏阮青松近日不知是怎麼了, 總喜歡往他們身邊湊, 沒得讓人不自在。
白檀道:「我這哥哥向來心比天高, 今日是望日,想必是來燕子樓參加詩社的。」
張蘊伯心存憂慮:「 論理我不該說這話, 只是青松少爺也太不安分了,公子須得小心一點才是。」
瞧瞧, 阮青松還以為自己那些小動作做得多隱蔽似的,殊不知連張蘊伯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都察覺到了。
真替他臉疼。
程銳也道:「我也就算了, 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 就覺得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檀兒你打小就聰明, 幹嘛要做商賈呢?白白浪費了好資質。」
這樣的話從白檀選擇經商的那一天開始就不曾斷過,畢竟,商人地位低下,在衣食住行等方面都要受到來自社會各界的限制。
商人東買西賣,賺取差價,以此牟利,商賈行業的流動性,對社會現狀的穩定造成巨大挑戰,當權者為了使自己的地位確保無虞,自然極力壓制。
阮青松踏進燕子樓時,廳內的文人名士已經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嗡嗡作響。
有相熟的同窗看到他,熱情地招呼了一聲,邀他同坐。
阮青松走了過去,「你們做什麼呢?」
同窗道:「今日詩會的題目已經出來了,我們正在想該如何寫。」
&阮青松眼眸一亮,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了眼二樓三樓一間間密閉的雅室。
十年前燕子樓還只是一家略有些名氣的普通茶樓,像京城內的其他任何一家檔次較高的茶樓一樣,喜歡安排些風雅的遊戲,以此招徠顧客。
這樣的茶樓,雖然不多,卻也不少,在同行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競爭力。
直到三年前,燕子樓不知為何突然易主,閉門歇業了半個月,再開門時已經完全換了風格,不但裝修得更加雅致奢華,藏書和字畫也遠非其他茶樓可以匹敵,有不少還是當世孤本。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燕子樓竟然請來了數位大儒,每隔五三日便有一位在樓內開堂授課。
這些人一生著作等身,載譽無數,偏又個個傲骨錚錚,視功名利祿如過眼雲煙,幾年前就避世不出,任是達官貴族,龍子皇孫也沒能勸服他們,讓無數文人扼腕嘆息。
當年幾位大儒的名號一經傳出,燕子樓立刻被不敢置信的讀書人層層包圍,場場聽眾爆滿,擁擠得毫無立錐之地。
自此以後,燕子樓的地位就凌於其他酒樓茶樓之上,成為大家追求風雅的第一選擇。
除此之外,燕子樓還會在每月的初一十五舉辦詩會、文會,以詩會友,以文論道,若能拔得頭籌,自然有豐厚的彩頭。
其實,但凡能夠隨意進入燕子樓的,誰也不是不名一文之輩,自然看不上那些彩頭,他們更希望得到是樓里的藏書,文壇上的盛名,更甚至是某位大儒親傳弟子的身份。
阮青松之所以頻頻來燕子樓,也不過是為自己造勢罷了。
他往二樓中間欄杆處望了一眼,那裏正懸掛着一副大字,飽蘸濃墨,遒勁有力,卻僅僅只有一個「梅>
看來這就是今日詩會的題目了,阮青松認真回想了一會,記起了一兩首前世背過的有關「梅」的詩詞,暗暗鬆了一口氣,頓時放心不少。
一時間,阮青松又是慶幸,又是懊悔,五味雜陳。
慶幸的是前世做了網絡寫手,比尋常人有更多機會
40.貴圈真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