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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為白月光[快穿]
大家好, 我是正義的小衛士, 防盜章節, 麼麼噠 青衣小廝擺擺手:「我可不敢做公子的主。」
近來阮樂正事務纏身,不得空閒, 竟絲毫不曾留意到白府內儼然經歷了一次大換血,府中下人完全被掌握,內宅已經徹底成為白檀的天下。
只是, 白檀一熱血男兒,豈能甘心屈居一隅?早已上報了名諱, 準備參加科舉會試一展手腳了。
白檀雖然被自家香藥生意分走了大半精力, 想要獲得狀元確實有些難度, 但贏過阮青松那個西貝貨,還是輕而易舉的。
何況,十月中旬的殿試上還有一場好戲等着他呢, 白檀當然不願錯過。
因此,當阮青松無意之中聽到下人們的譏諷,受不得這份氣, 氣勢洶洶地來找白檀理論時, 對方正在書房內苦讀呢。
阮青松見白檀手中拿着書冊,藍色封面上寫着銀鈎鐵畫的「左傳集注」幾個字, 正端坐在書桌後面, 神態認真地閱覽着。
這幾個字用筆遒勁, 鋒芒盡露, 恰是出自號稱「三絕書生」的韋驕之手。
韋驕在儒家典籍上見解獨到, 體悟頗深,每每開口,必有驚世言論,之前阮青松就曾被此人吸引,欲引為知己,繼而向對方多加討教,可惜被一再推拒。
阮青松仰仗着麒麟才子的身份,被人吹捧慣了,向來自視甚高,倒也拉不下臉面攀交,就此成為心中一件憾事。
只不過文人相輕,如今又科舉在即,京中舉子們嘴上不說,心裏卻巴不得多搜尋些旁人沒有的錦繡文章,即便是臨時抱抱佛腳也是好的,哪裏肯輕易讓別人知道。
何況韋驕又心高氣傲,阮青松再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慷慨到如此田地,在這種時候,還肯把自己做的集注借給白檀看。
如果是在現代,這簡直相當於在高考前拿到了學霸的筆記本,至於能得到的好處,自然不是一星半點兒。
見到阮青松嫉妒到雙眼發紅的表情,白檀笑得開心,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找我有事?」
反正,只要見到阮青松不高興,白檀就高興了。
阮青松原本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此時卻把指責對方苛待自己的事壓下,輕蔑地說道:「你一介商賈,地位低賤,讀什麼書?」
白檀搖了搖頭,心道阮青松好歹也是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的人,怎麼觀念也如此陳腐,誰說商賈就不可以讀書識字了?
他微微揚起下巴,神態高傲地說道:「我讀書,自然是因為要參加會試。」
阮青松心驚,強自鎮定道:「你當會試是小孩子過家家嗎?沒有舉人的功名在身,只怕連貢院都進不去,當心被人趕出來!」
白檀翻了一頁書,閒閒地說道:「誰告訴你只有舉人才能進場?」
阮青松皺眉思索。
白檀好心提醒:「你忘了嗎?我可是特權階級,上個月,錦城姨母勸着我母親,帶我拜見了國子監祭酒章大人的夫人,眼下我正和韋驕他們一起在國子監讀書呢。」
阮青松恍然大悟,俄頃又陰沉了臉色,國子監是由國家設立的最高學府和教育行政管理機構,又稱「太學」,非貴族子弟及官宦之後不得入內進學,在讀學生稱為「監生」,可略過科舉考試當中的院試和鄉試,直接參加在京舉行三年一次的會試。
況且在國子監當中任教的,上至祭酒,下至博士、助教,都是才高八斗飽讀詩書之士,非尋常私學可比。
早些年,阮青松未嘗沒有進國子監讀書的奢望,也求了阮樂正遞了名帖,只可惜現任國子監祭酒是真正的清貴名流,看不上阮樂正的做派,連帶着也不喜阮青松這個庶子,終是將其拒之門外。
沒想到,他求之不得的東西,白檀卻動動嘴皮子便有了,讓人焉得不恨?
不過,阮青松的反應倒也快,冷靜下來,直接說道:「即便得了這個虛名又能如何?論才學,你胸無點墨;論品性,你驕縱蠻橫。何況還從商多年,薰染了滿身的銅臭味兒,我倒要看看,你還如何沽名釣譽!」
白檀忍不住笑了起來。
阮青松若是有真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