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正義的小衛士, 防盜章節, 麼麼噠 既然阮樂正喜歡沽名釣譽附庸風雅, 那自己乾脆想辦法在執教先生面前表現一二, 讓阮樂正意識到自己的優秀。
何況, 大周自建國以來就格外重視文治武功, 制度上更是儘量優渥文人,但凡是有真才實學者,絕對都可以平步青雲封官加爵。
到時候,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阮樂正, 就是朝中重臣也沒人敢給他臉色看。
但是, 在此之前,他必須得到阮樂正的重視,只有這樣才能接觸到世家藏書, 結交文人豪客,乃至於逐步打入京中貴人圈。
一切,都需要阮樂正這塊敲門磚的配合。
心裏謀劃已定,阮青松頓覺神清氣爽, 轉身沿小路回了書房。
侍書與徐媽媽寒暄過後,腳步不停地離開了。
「哪來的一股子邪風, 將老太婆的手絹吹了去, 這般倒霉……」徐媽媽眯着昏花的老眼瞅了半天, 這才發現被風垂落到芭蕉葉上的手絹,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徐媽媽來到偏門外, 從小廝手裏接過一包軟綿綿的物什,放在手裏掂了掂,一路往回走,一路抱怨道:「啐,作死的小東西,好端端的要什麼白牡丹,自己屋裏的丫頭小子都死絕了不成,巴巴地打發我來取東西,憑他是誰,也敢來使喚我。」
內院壁角處建了一座閣子,取名「觀星」,上下共六層,是白府內所有建築當中最高的一處,又距離二門極近,推開窗就能看到遠近碧瓦粉牆,花木疏落有致,整座白府盡納於眼底。
據說觀星閣為白氏先祖所建,最初目的原是為窺視星象,勘破天機,但無奈那位先祖始終難以參透玄學奧義,最終不得不放棄。慢慢的,觀星閣就演變成了白家子弟在研讀學業之餘的休閒場所,閣內精心收藏了些古玩字畫,棋譜字帖,以及經史子集諸子百家,無所不有。
白檀雙手扒着窗框,踮腳往外看去,臉上帶着幾分不符合年齡的狡猾之色。
「狗砸,謝啦。」
小狐狸納悶道:「你為什麼非要讓我把徐媽媽引過去,還特意讓阮青松給看到?」
白檀意味深長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搞不懂你在做什麼。」
徐媽媽穿過角門,來到觀星閣,單手提起裙擺,呼哧呼哧地爬到五樓,見到白檀也不行禮,歇了半晌才道:「檀哥兒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竟學會裝起主子款兒來了。」
白檀雙手捧了一卷書簡,聞言只作不懂:「媽媽這話是在說我?」
徐媽媽氣惱:「不然,還能有誰?」
正在整理房間的百歲惱她欺負公子年幼,冷笑道:「媽媽這話好生奇怪,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哪裏用得上一個裝字?不過是公子來了興趣,想尋些白牡丹調香玩兒,府里雖種了些,摘了到底不雅,這才煩請媽媽去外院接過來,倒惹了您一籮筐的閒話,真真婢子只恨自己不是男兒身,否則,婢子自己去外院走一趟也省了這些是非。」
徐媽媽瞪圓了眼睛,怒道:「小蹄子好厲害的嘴!趕明兒嫁了人也這般掐尖要強不成?但凡遇到個稍微厲害點的婆婆,也容不得你惺惺作態!即便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百歲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裏聽過此等無賴話,又不好張嘴分辨,氣得臉都紅了。
白檀放下書簡,聲音軟軟地去哄百歲:「姐姐莫哭,這個媽媽好討厭,檀兒不喜歡她,我去求了娘親,把她賣掉好不好?就像是上次那個偷偷擰檀兒的嬤嬤一樣。」
聞聽此言,徐媽媽臉色幾度變換,當年她雖然被阮樂正接了進來,卻因沒搞清楚形勢,誤以為白家真是阮白氏這位後宅主母掌事,稀里糊塗地就簽下了賣身契,至今沒能要回來。
如今她雖然在阮樂正面前略得些臉兒,但到底不是什么正經主子,再一個,阮樂正堂堂七尺男兒,也實在不好插手內宅事務。
徐媽媽心裏清楚,阮白氏給她那幾分薄面,不過是不願意和阮樂正撕破臉罷了,但若這事涉及白檀,那就可另當別論了,畢竟,白府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阮白氏拿小公子當眼珠子疼?
看她神色難堪,眼裏閃過掙扎,白檀悄悄露出一個狡黠笑容。
白家家主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