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地方住,還曾跟他擠過一張床。睡覺的時候張躍試圖摸他,手剛摸到他的耳朵,就被他按住了。
傅楊河說:「對啊,好兄弟,一輩子。」
張躍嘴角笑容略有些苦澀,但很快那苦澀就消失不見了。高原上稍微出點力就容易吃不消,他看見傅楊河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心下到底不忍心,鬆開他說:「好多了,我能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