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查清楚了<靈力匱乏症>的真相,我有沒有權利直接處理犯人?」
「聽你的語氣看來你對<靈力匱乏症>了解了不少東西呢。」
沒有直接回答光耀的問題,澤爾反而還想要從他口中探聽一些消息。
『我也很想告訴你,但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啊。』
內心很掙扎,但光耀還是讓自己表面看上去很是平靜。
「我只是剛剛有點懷疑還沒發現什麼,為了防止你以後不在我今早了解一下自己能做到哪種程度不行嗎?」
「當然可以。」
探聽消息的打算被看破,澤爾只能苦笑一下放棄。
「我以<白銀騎士團>團長之下五位隊長之一的身份保證,你可以在不影響不潔份子接受教會審判的情況下隨意處理。」
「感覺好像權利很大,總之就是只要能留<靈力匱乏症>幕後黑手一條命其他的事情我隨便都能做了。」
為了展現決心,光耀故意拿出了自己能表現的最兇惡一面。
「說的不錯,可你真的有結束他人性命的勇氣嗎?」
作為有資格看面相就能生存下去的面相師,澤爾一眼就看穿了光耀的裝模作樣。
「在我面前不需要太過裝模作樣,我既然會把令牌交給你那就肯定信得過你,我不會約束你找尋<靈力匱乏症>真相所使用的手段,更不會在乎你對犯人使用何種手段,我只要瑪麗和威爾遜不會再受到疾病的威脅就行了,反正我在教會內擁有的權利還是挺大的。」
「一個騎士說這些話沒問題嗎?」
相互敞開心扉說出內心的想法,可澤爾說出的話直接讓皓冬心中對於那高尚正義化身的騎士幻想破碎了。
「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做到表裏如一堅守自己相信的光明正義的人少之又少,對於像我這種普通人來說騎士只是一種看上去比較高大上的謀生職業。」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憑我看面相的能力,我認為你是一個性格認真且思維太過單純的人,在看到確實證據前你會先憑藉個人直覺對事物有先入為主地判斷,一般像你這種人很容易吃虧。」
以兄長對後輩的教導結束這次談話,澤爾和光耀也在小鎮外不遠處分別了。
「沒想到竟然能得到這種授權,看來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查托姆神父了,不過剛剛澤爾大叔提醒我了,我好像一開始是憑藉直覺認定托姆神父是壞人的,看來我的直覺真是準的可怕。」
自誇中光耀將令牌寶貝的系在腰間轉身離去。
「欸?」
儘管是很微弱的視線,但先天惡意很敏感的光耀還是注意到了。
心中出現不安,光耀加快了步伐想要儘快回到有威爾遜、瑪麗所在的木屋。
回家的路程走完一半光耀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
『確實有人在盯着我,而且還是一種很不友好的視線。』
停下腳步四處張望尋找視線的來源,可現在是黑夜即便是有皎潔月光周圍依舊是朦朧一片、視線更是模糊不清,光耀根本看不到半點人影。
【顯赫的大地女神,請你祝福吾身、賜予吾操縱大地之力——】
「詠唱魔法言靈的聲音。」
雖然不清楚對方想要做些什麼,光耀第一時間也集中了精神準備詠唱魔法言靈。
【炙熱的火之女神…...】
『地震了?』
魔法言靈還沒能詠唱完,腳下大地傳來的震動直接讓光耀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魔法詠唱也被無奈打斷。
「怎麼回事地面震動個不停,難不成這就是剛剛聽到的魔法言靈造成的魔法?」
像是為了回答光耀的疑惑,他腳下震動的地面突然開始上升。
「看來我確實被人盯上了。」
在原本世界從小參加羽毛球比賽鍛煉出的過硬心理素質,光耀保持着頭腦的冷靜確定下方比較平坦安全的位置從升起的地面躍下。
「還好我出來的時候把匕首帶了出來,看來在異世界必須要時刻身上不離兵器才行。」
雖然把匕首從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