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游,你覺得誰會贏?」雲烏道人轉臉問道,他知道這一場不過是開胃菜罷了,沒什麼看頭,就算輸了也無所謂。
「你們誰輸誰贏我都無所謂的,」寧游懶散的說道,「反正也沒多少看頭!」
「也是,不過很快就會很好看的!」雲烏道人樂呵呵的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天鍾?」
「是啊,很快就會很好看的!」天鍾道人笑道,雲烏道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最劣勢的一方,他那能那得出手人太少了,之所以一人能出場兩次,看似對自己不理,實則也是為了消耗掉他們的實力罷了,雲烏還不知道自己是這裏被坑得最慘的人。
唐寬和馮義打得難解難分,每一招都好像能取得勝利,可每次都讓對方逃脫,以至於一直打了很久都沒有分出勝負。
「他們都好厲害啊!」顏志感嘆,然後擺了擺手說,「不過沒我厲害!」
「是是是!沒你厲害!」聞人琳在他一旁說道,「不過你也沒秦嵐厲害,我看就連白墨都比你強!」
「不好意思了啊,顏志!」秦嵐笑道。
雖然秦嵐不太擅長和他人交談,但在性格古怪的白墨和活潑的聞人琳帶領下,已經和一干人等認識得差不多了,尤其是聞人琳。
因為秦嵐和顏志理虧得緣故,所以他倆一直在迎合她。
「去去去,我比白墨可強上許多,就他?我一隻手就能把他幹掉!」顏志一臉的鄙夷,顯然這兩個公子關係已經很好了,「吃軟飯有什麼好的?」
「軟飯不咯牙!」白墨陰森森的說道,他正巧聽到這句,雖然他不討厭別人說他吃軟飯,但這個話題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都是變相的嘲諷。
「你覺得誰會贏?」秦嵐看到顏志尷尬的表情,連忙轉移話題。
白墨果然被帶回正軌,想了想說:「唐寬看起來整體實力要強上一點,但和大多數中都的弟子一樣,作戰經驗較少,特別是殊死搏鬥。馮義看起來雖然吃力,但一直沒有使用自己的殺招,這就說明他的作戰經驗比唐寬強上不止一星半點,如果唐寬露出較大破綻破綻的話,他基本上就贏了!」
「所以你認為是馮義能夠獲勝?」秦嵐說。
「你覺得不是?」白墨說,「有時候對戰時決定一切得就是經驗,老道的獵手總是知道什麼時候用多少力氣,這是就是技巧和直覺,戰鬥的時候往往沒有時間思考,這時候就需要直覺了,而唐寬缺少的就是這一點。」
「我覺得是唐寬獲勝的幾率大一點,」秦嵐搖頭,「戰鬥這種東西不能拖延,拖延越久,戰局的天平就會開始慢慢平衡,你所說的經驗,是可以在戰鬥中學到的東西,時間越久,學到的越多,他們之間的差距就會越小。」
「才剛認識,我們的意見就產生分歧,看來我們不適合做朋友,」白墨聳了聳肩。
「我之所以認為唐寬會贏,是因為我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秦嵐說,「幾年前我被抓進釋暗城,我還以為活不了多久,就算能活,也是一個打奴,那時候世界都是黑的。直到那個人跟我說,打滿二十場生死角斗我就能出來,我其實也沒想過能夠出來。」
「可你現在就站在這,和聖洛的天才白墨站在一起,」白墨自戀的拍了拍胸口。
「前面十九場看起來很難,可我感覺每一次都只是在撥動我的極限罷了,只要我能夠突破自己,哪怕一點點,我就能活下來,」秦嵐抿了下嘴唇,「第二十場,我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很簡單,可是從對面的洞口出來的,不是野獸,而是一個人,一個看起來比我大一點的人,我記得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會能將我殺死,他很恐怖,他出手的瞬間我腿軟了。」
「可你活下來了,這是最重要的,」白墨說道,「也許你想說他沒有第一時間殺掉你,反而像一個獵手一樣尋找破綻而害死了自己,對吧?」
「是的,當你觀察獵物時,獵物也在觀察你,最終角色交換,獵手成為獵物!」秦嵐看向唐寬,「獵物也許已經看透了獵手!」
「也許沒有,」白墨看馮義,「最後的那一刻,應該到了,看看我們誰贏。」
擂台上,馮義一腳踢到唐寬的胸口,唐寬被踢出擂台外,若不是天鍾道人出手,他肯定會掉入海里。
「秦嵐,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