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本佛經,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了。」崇明實話實說。
顧居敬無語,抱了個女人就要看佛經,他果然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猶如涅槃後的鳳凰,光芒萬丈。他再也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
夏謙暗暗地吞了口口水,只覺得渾身上下更燥熱了。他也恨自己那骯髒齷齪的念頭,但心中的感情卻怎麼都克制不住。
&麼晚了,大哥有事?」夏初嵐微微歪頭問道。夏謙住的含英院跟她的玉茗居隔了老遠,並不順路。這位兄長對原主也算照顧,儘管這照顧多半是為了討家主夏柏盛的歡心,但夏初嵐對他還算客氣。
夏謙揉了揉前額,被風一吹,理智回來了點:「三妹,我喝醉了,分不清方向,迷迷糊糊就走到這兒來了。我頭疼得厲害,勞你派個人送我回去。」
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這是他的親妹妹,而他是夏家的長孫。
夏初嵐也不多做追究,只吩咐道:「六平,快送大公子回含英院去。」
六平應了一聲,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去扶夏謙:「小的方才多有得罪,這就送公子回去。」
……
夏謙扶着六平搖搖晃晃地回了含英院。時辰已經不早,新娘的陪嫁侍女和嬤嬤都等急了,在屋前來來回回地走。
看到姑爺回來,她們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歡天喜地地把他扶了進去。
屋內的紅案上,三指粗的喜燭燒得正旺。案上擺着四盤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紅棗,桂圓,蓮子和花生。畫着鸞鳳和鳴的紅漆托盤裏,放着銀質的酒杯和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