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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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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劾沈玉的人, 還真是上輩子同一個人, 吏部陳尚書陳池。
出頭鳥, 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
&下,沈玉在嗍州私自用刑,沒有經過吏部請示陛下您就斬了嗍州的知府, 這明顯是越俎代庖,不把皇上你放在眼裏呀。」
方睿的視線落在彈劾沈玉的吏部尚書陳池的身上, 心裡冷笑道:如果今天是嗍州知府在嗍州斬了欽差大臣, 只怕又該說是為朕分憂了。
被參本的沈玉表情很淡, 沒有喜沒有憂,似乎根本就不畏別人說什麼。
對呀, 怎麼會怕,不僅僅是無愧於心,且就昨日皇上也都說了, 斬了個奸臣,就是為他排憂解難了。
&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何為欽差, 欽差就是代天子出巡, 難道天子出巡, 斬了個貪官還得請示吏部嗎?」
方睿聞聲, 尋聲看去, 說這話的人還是是顧長卿, 上一次貌似也是顧長卿替沈玉說話。
金都有四大公子,無論是人品,相貌,還有文采等才能都出類拔萃的,沈玉為其一,其二就是這顧長卿,樣貌氣質與沈玉的清冷不同,整個人給他人感覺就是溫潤如玉的公子。
對於顧長卿的話,方睿贊同的點了點頭。
顧長卿這個人如果不是他上一輩子瞎了眼,埋沒了他,估計也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顧長卿有抱負,卻也不與太后王氏一族同流合污,這一點是最為難能可貴的。
陳尚書瞪了一眼顧長卿,怒斥道:「你強詞奪理!」
方睿瞥了一眼陳尚書,不疾不徐的喊了一聲:「陳尚書。」
陳尚書聽聞皇上叫了一聲他,轉回向龍椅之上,彎下腰:「臣在。」
&幾天你們吏部似乎處決了一群亂臣賊子,是嗎?」
陳尚書不知道皇上突然提起幾天前的時候是為何,慢了半拍才應道:「回稟陛下,確有此……」
&誰給你的膽子!」
陳尚書還為未說話,方睿便一聲怒斥,嚇得陳尚書一怔,立馬跪了下來:「陛下,這是處決亂臣賊子……」
方睿怒瞪着陳尚書:「你倒給朕說說看是什麼樣的亂臣賊子!?」
陳尚書不明白這禍水怎麼就引到了他的身上來。
陳尚書大抵是因為心虛,額頭之上冒出了冷汗,臉上也有幾分的蒼白,「稟陛下,是、是復興會。」
方睿冷哼,倒是知道尋替罪羔羊。
復興會是前朝建立反對大啟的幫派,前朝皇帝昏庸無道,殘害忠良,他的祖父是方氏皇族,便舉起旗幟,率有志之士造反,前朝皇帝國破便在大軍圍着大元殿的時候,一頭撞死在了大元殿的柱子之上,
有餘孽逃了出來,前朝皇帝的皇后,念其無辜被封為說太后,只是這後面……不僅僅降成了皇后,還成了他的祖母。
祖母為太后時期懷有身孕,生下前朝太子,一生下便夭折了,但是舊朝餘孽卻說太子沒有死,擁立舊朝太子成立了復興會,如今已經有五十幾年了,被朝廷剿了那麼多年,早就不成氣候了,居然還敢拿出來當替死鬼。
方睿冷眼睨着陳尚書,語氣如冰霜,「可別人告訴朕,哪些只是些平民老百姓,祖籍三代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何來的亂臣賊子之說?」
陳尚書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陛下,哪些的確是些亂臣賊子,若是沒有真憑實據,臣也不敢亂抓人呀。」
方睿冷冷一笑,「你的證據暫且不看,倒是先看看別人給朕的證據!」隨之看向容泰,「把證據拿上來。」
早兩日他就讓容泰着手調查,收集。
證據二字一出來,整個朝堂上頓時議論紛紛,陳尚書的額頭之上留下冷汗,早已經不淡定。
容泰便朝着大門門口喊道:「把東西都帶上來。」
方睿看這陳尚書,那眼神讓陳尚書通體生寒,這眼神讓陳尚書想起了先帝,而別人又說先帝最肖成帝,成帝可是大啟的開國之帝,最得民心,且手腕也及其的厲害,直接鞏固了大啟的百年基業。
若說
116.大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