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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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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阮冷若寒潭的目光掃過鉗制着李氏的兩個小廝,將手中之前奪過來的刀朝其中一個擲去, 趁她側身躲開的時候蹂身上前, 一腳踹開另一個小廝, 長臂一伸,便將李氏撈進懷裏護在身前。
夫,夫郎?
李氏縮在紀阮懷裏, 本來因為害怕還有些發抖的身子, 聽到這裏不由得一僵,隨後一抹紅色從耳根處一路攀爬到臉頰。
賈善仁聽到紀阮說李氏是她夫郎的時候, 心底也是一驚,不是說李氏是個寡夫嗎?
&並不知道李氏是你的夫郎,不然肯定不會要娶他, 」府里沒有一個人是紀阮的對手, 賈善仁垂下眼皮,眼珠子轉了轉, 此時也不敢說抬李氏做侍了, 而是拿出穩重的神色, 皺眉抬頭說道:「即然李氏是你夫郎,那我在這兒跟你賠個不是,也就不計較你擅自闖進我的府邸,打傷我一府的家丁的事了, 咱們這就算私了了, 不然要是報到官府里去, 你我臉上都不好看。」
賈善仁看紀阮那身氣勢和身上衣物也不似常人,摸不清她的身份,態度也不敢強硬,就試着想要和解。
有頭有臉的人,一般都在意臉面。
李氏聽到這裏,心頭一陣怒氣翻滾。賈善仁用毒計陷害他一家人,如果今天不是紀阮過來,他李家今天恐怕就要家破人亡了!
紀阮安撫性的拍了拍李氏的胳膊,鬆開他,抬腳朝賈善仁走去。一想到她剛才舉着匕首對準李氏臉的場景,紀阮就一陣後怕,如果賈善仁匕首往下再移個幾寸,對着的可就是脖子了。
今天若是蜜餞跑的慢些,又或是她晚來了幾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讓紀阮想都不敢想。
&你宅子打你下人?」紀阮冷呵一聲,咬着後槽牙,攥緊拳頭抬起胳膊一拳狠狠地掄在了賈善的臉上,瞬間將她摜倒在地。
周圍的家丁小廝看到面前的一幕,齊齊的抽了一口冷氣,握緊手裏的刀,腳步剛動,就被紀阮橫過來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垂眸看着賈善仁滿目驚恐的用手撐着身子往後掙扎着挪動,紀阮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抬腳踩在她剛才拿刀的右手手腕,蹲下來伸手攥着她的衣襟,將她半提起來,貼着她的耳朵說道:「我今個就是弄死你,也就跟弄死只臭蟲一樣輕而易舉。」
弄死一隻臭蟲,無非也就身上沾點臭味而已。
以紀阮將軍的身份和陸家在京中的地位,打死一個賈善仁這樣的人,不過是傳出去名聲不好聽罷了,即使鬧到陛下面前,賈善仁也占不了理。
紀阮的那一拳捶的是賈善仁的左臉,麻木的疼痛蔓延到腦子,賈善仁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半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有臨近死亡的絕望感蔓延全身。
賈善仁平日裏作威作福這麼些年,第一次這麼近的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阮。」李氏站在紀阮身後,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賈善仁的神色中可以大概猜出她說的話,猶豫了片刻才走過去,將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上,柔聲說道:「別因為她,毀了自己的名聲,不值得。」
聽着身後李氏輕柔的聲音,紀阮這才緩緩的吐出胸口的濁氣,嫌棄似得扔開賈善仁的衣襟,站起身後,垂眸看着地上的人,意味深長的說了兩個字,「也是。」
要是就這麼死了,倒是不解氣。
紀阮拉着李氏剛走出垂花門,她的親衛軍就趕了過來。吩咐她們把賈善仁和她身邊的那個小廝帶去京兆尹府交給府尹後,紀阮才扶着李氏騎到馬背上。
像賈善仁這種人最多也就是打個幾十大板關上十天半個月的也就放出來了,若是出錢來贖,說不定當天打完板子就能回家。
但現在人是由紀將軍的人親自押送過來送到京兆尹府的,府尹哪怕是之前收了賈善仁再多的好處,恐怕都不敢隨便糊弄了。
這十天半個月,賈善仁註定出不來了,說不定,年也就在牢裏過了。等她出來,紀阮有的是法子讓她在京中過不下去!
李氏第一次騎馬,不由得有些害怕,手緊緊的攥着馬繩,腿緊緊的夾着馬肚子,腰背挺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