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王爺也是人,誰不怕死啊!
「晉王您沒事,病己經好了。」孫思邈聲音有點沙啞說道。
李承宗氣呀,道:「你個老···」
「扶住他。」李承宗一看孫思邈要倒了,趕緊喊出來。
王虎手疾眼快,上前忙吧孫思邈拖住。
「暈了」王虎一看孫思邈說道。
「趕緊的,讓人來看看。」李承宗也急,孫思邈可是他的定心丸。
說來,孫思邈卻無大事,不過是近日過於勞累。秦王走的時候,留下了不少傷兵,還有一個不得不救的秦瓊,是個鐵人也受不住。
李承宗聽了這消息,一是心定了,二是連忙給孫思邈升官。以後這救助兵士的活就不用孫思邈親自去看了,這外傷不是內傷,其實也用不到孫思邈這樣的高人出手。
李秀寧幾次三番的來催促,想着回長安了。
李承宗連開幾天大會,最終還是把李靖留了下來,加之馮立。留下五萬人給他們,三萬還是在李靖手下,另兩萬在馮立手下。
「突厥方面就勞煩李靖將軍看着,馮立守住幽州,有事長安找本王。」李承宗吩咐道。
李靖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馮立也明白,他的任務就是盯着李靖。這可不比河西,地方太大南北相距甚遠,要是李靖有個什麼,晉王一時難以制衡。只能是提前安排,也就是因為如此,馮立一下子看李靖的眼神就不對勁了。怎麼看都覺得李靖不像是好東西,越看越像。
李承宗看馮立那眼神恨不能吃了李靖一樣,欣慰的點點頭,心想這手底下幸好都沒有笨人。要不然自己私下還得交代一遍,還不得把自己煩死。
「散了吧,明日啟程回長安。」李承宗說完。
房玄齡道:「那秦瓊將軍該怎麼安置,他可是不能走遠路。」
「王虎,派人看着秦將軍,病好了立馬送回長安,本王還想見他一見,聊上一聊。」李承宗沉聲交代道。
房玄齡又道:「秦將軍的病,只有孫道長有辦法,不知能否讓孫道長一併留下。」
李承宗一派桌子,大聲道:「還沒完了是吧?孫思邈不是寫下藥方了嗎?讓那些個郎中聽孫思邈的交代接着治。」
自討沒趣,周圍人都搖搖頭,暗嘆房玄齡過了。誰不知道孫思邈是晉王的御用郎中,晉王去哪沒王虎可能都行,可要是沒了孫思邈可就是萬萬不能的。
大家散去,馬周叫住房玄齡問道:「房大人,你明知道那樣做惹晉王不滿,何必自討沒趣啊!」
「試一試吧!多年的兄弟,怎麼着也要爭取一下。」房玄齡說的是心裏活。
程咬金搖頭晃腦的走過來,道:「一起喝一杯吧!」
房玄齡搖搖頭道:「不去了,明天得趕路啊!你是武將你受的住,我可不是啊!」
程咬金笑了,說道:「恐怕今你是不去不行,走吧!」
「我也去,湊個人數熱鬧一下。」
「你不行,晉王沒讓叫你。」程咬金說道。
這倆人一聽,原來是晉王讓程咬金來的,怪不得一直憂心秦瓊的程咬金還想着喝酒。
馬周道:「趕緊去吧,晚了又讓晉王惱怒。」
程咬金與房玄齡又一路往裏走,邊走邊說道着啥,後面跟着的晉王耳目也聽不見。
「進來吧!」李承宗在秦瓊的房間裏等着他們。
「拜見晉王。」二人先是驚訝李承宗見他們的地方為何是在秦瓊房間,然後更驚訝的是,秦瓊居然坐在晉王一旁。
「想不明白是吧!」李承宗問道。
程咬金急了,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晉王明示。」
李承宗道:「秦將軍昨日才醒,身子也大有好轉,不過本王不想讓人知道。」
房玄齡與程咬金互相望望,坐了下來也不再多問什麼。
「吃吧,吃完了明天好趕路。」李承宗說着從一旁王虎的手上接過一酒罈,放在桌子上。
程咬金打開酒罈,一股子酒味饞人極了。
「晉王,這是啥酒啊?真是好味道啊!」程咬金倒着酒說道。
李承宗道:「這是生產建設兵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