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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少女攻[重生]
十幾年前,整個城市還尚在建設當中,沒有後來那樣遍地都是的娛樂場所。整個a叫得上名字的咖啡吧不過三家,而且招服務生的比較多,比鋼琴師的薪水報酬還要更多。畢竟此時經濟遠沒有後來那麼發達,大多數人沒那個閒情逸緻。但夏之衍還是打算過去看看。
他去的第一家店名叫「一九九五」,這家店在後來十分有名,開了許多連鎖店,此時還是剛起步。但夏之衍覺得能夠將咖啡酒水行業做成業內巨頭,必定有眼光獨到之處。
&九九五」處於商業街中心,周圍是意大利式建築,裏頭環境不錯,但很冷清。夏之衍乍一進去,裏頭的服務員還以為他是來消費的客人,登時迎上來。直到夏之衍朝對方說明來意後,對方態度頓時消極了,讓他在休息區稍等片刻。
夏之衍坐下來,朝咖啡廳中間的三角架鋼琴看過去。黑色琴身十分有質感,發出淡淡的光澤感,雖然隔着這麼遠的距離,瞧不清是什麼牌子的鋼琴,但應該也是咖啡廳老闆花了大價錢的。
坐在鋼琴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忽而抬頭來倉促地看他一眼。他似乎以為夏之衍剛才在看他,於是不安地挪了挪身體,手一邊抓緊了旁邊的包。這動作還挺奇怪的,夏之衍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他上一世因為半路出家,演技不好,被經紀人送去跟着老師學了一些班。演員是一個十分複雜的職業,要想演好一個角色,你首先得變成這個人。於是必須研究不同職業、不同性格、甚至不同出身的人,才能夠自我代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演員是一種心理學範疇的職業。
夏之衍又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對方突然將包拿到懷裏。
就是在這時,夏之衍聽到了吧枱後面廚房裏的一陣爭吵。
&有誰能靠近收銀台,不是你是誰?」一個尖酸刻薄的女聲。
從他的視線望過去,勉強可以看見,那裏站了幾個服務員,其中穿着深色西裝的似乎是這裏的經理之類的,站在她對面垂着頭的是一個穿着黑白侍應生服裝的清瘦少年。那少年抹了抹眼淚,抬起頭來,夏之衍頓時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他班上的一個同學。
除了陳沉之外,夏之衍與班上其他的人都沒有深交,因此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這人叫周恆。
周恆是個學霸,永遠坐在教室第一排埋頭刷題的那種。
&沒有偷。」周恆哭着說,說話間似乎察覺到不遠處的視線,紅通通的眼睛轉過來,與夏之衍的視線對上的一剎那,臉色立刻漲紅了,是羞恥得無地自容得那種。
夏之衍坐着沒動,廚房裏的動靜越來越大,外頭的侍應生聽說出了一個小偷,都紛紛圍過去看,一時之間整個咖啡廳只剩下零落地坐着的幾個客人了。
就在這時,靠近門邊的那個人緊緊抓住公文包,打算走了。
夏之衍漫不經心地看着他,見他步伐微亂,明明咖啡廳里開着冷氣,他耳根旁邊還滲出汗水來——
電光火石之間,夏之衍猛然覺察出了一絲異樣,他騰地起身,他個字高,這動作動靜委實大。那中年男人本來就已經靠近了門邊,見此異狀,忽的衝出了咖啡廳。就在這時,警報突然響了起來。
那經理這才反應過來真正的小偷已經趁着混亂之際溜出去了,慌忙喊人去追,卻已經來不及了,幾個侍應生追到門邊,只能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追了出去。
&他媽不想拍了!」王躍把手裏的分鏡劇本往茶几上一扔,猛地拿起茶几上的冷飲狂吸幾口,一臉煩躁。站他旁邊的攝影師苦着臉看了看腕錶,這都上午十點了,微電影的男主角還沒有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烈日下等上數十個小時了,作為總監製和導演的王躍都不耐煩了。
他們是藝術學院這一屆的導演系畢業生,為了畢設煞費苦心,幾個人從家裏掏了錢請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挑大樑,誰知道這年頭十八線也有架子,半點兒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一行人圍着這個十八線忙前忙後十來天,全都是一肚子氣,但自己腦子進的水,現在不管怎樣都要繼續拍下去,不然畢業證想不想拿了?
正在趙清十分怨念地擺弄着鏡頭時,兩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