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太陽漸漸西去,空氣漸漸冷了下來,葉薇輕輕摸着楊光的皮膚,還依然像個小暖爐一樣,就是這個暖爐丑了一些,
皮膚上的水泡經過昨天到今天的折磨大多數都已經開裂,葉薇把所以的濃水都挑破沖洗了一番,現在除了皮膚鮮紅褶皺,已
經沒有難看的水泡了
漸漸山頂的風,漸漸的起來了,略微有些寒冷,摸着楊光還是暖烘烘的,就是個人形火爐,葉薇這樣想着,
突然楊光打了個冷顫,一個激靈警醒了過來,看着自己赤胸裸背的躺在石岩下,尷尬的看着葉薇和周圍的情況,一時之間也
弄不清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就被脫了呢,
聽着葉薇的解釋,楊光也逐漸感到了身體裏不對勁,到處都是麻麻的,皮膚還非常的敏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風颳過的刺痛,風吹過,皮膚泛起一陣粉紅,隨後刺痛襲來,楊光仿佛能夠聽到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
這一切都是自己不能預料到,沒有想到就是被熱水燙了一下,當時也沒有多疼,怎麼就這樣了,
楊光虛弱的坐起來,仔細的考慮着葉薇的傳達的建議,楊光反覆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他非常確定自己不想一輩子像父親一樣,
一輩子就被困在工廠,被壓榨,被操縱,幾乎友盡燈枯也只能勉強維護妻兒的溫飽,絲毫看到目標,希望,前路,
一輩子了,除了無休止的工作依然是工作,除了拼命工作勉強維持一家人的溫飽外,其他的絲毫沒有給家裏帶來什麼改變,兒子依然要靠做工活下去,
楊光想到這裏,就從心裏狠狠的拒絕了,不說自己一輩子勞碌,被壓榨,單從父親日漸疲憊,辛勞,被病痛折磨的身體,漸漸長大的妹妹,被生活和工作抹去了所有希望和生氣的母親,自己也要博一把,
自己如果不努力恐怕自己家幾輩子都不會有什麼改變,直到一輩子一輩子的被壓榨到死,自己家族的基因里無法承受任何改造,也註定成不了戰士,
能夠像自己這樣碰到一個通過自身鍛煉不用改造就能達到中級戰士的師傅,是莫大的幸運,所以自己很感激師傅,是他給了自己絕望中的自己一條路,
那麼不想碌碌無為一輩子,想讓家人更好,那麼只有一條路,既然早就準備好了拼命,那就拼到底就是,
想到這裏,楊光的心也被激發了出來,既然選擇了,那就無所謂的去做,一刻也不耽誤,便拉着葉薇往北方趕去,沿着山陵往前走,
雖然皮膚刺痛,但是也擋不住他,反而激發了他的爭鬥心,這可能是人生中最大的一場賭,贏了活着,好好的活着,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埋葬在這北方異變區里,
在生死的選擇考驗面前,皮膚的刺痛仿佛就是一個激勵一樣,不停的刺痛提醒他不停的努力,
當夕陽落下許久他們才在一處石縫邊,開始了安營紮寨,從醒過來知道自己身中火毒之後,楊光就格外的安靜除了他那痛苦的呼吸聲,就很少聽到他說話了
在背風的營地前,靠着帳篷烤着一隻剛剛抓到的老鼠,在秋意的浸染下,寒風裏老鼠的動作都遲緩了許多,輕易的抓到了好幾隻,
除去腦袋內臟爪子,老鼠能吃的地方也就那可憐的腿肉了,葉薇輕巧的翻轉着火上的老鼠腿,仔細的炙烤着每一寸皮膚,
看着火堆邊靜靜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楊光,看着他沉思的樣子,葉薇有些心痛,不知道就這麼拼命值不值,
葉薇仔細的烤着老鼠肉,寧願烤糊也不要有一絲生的地方,葉薇看着火上飄散着香氣的鼠肉,若有所思的對着楊光自言自語到:
有時候活着比什麼都重要,上一次異獸攻城的時候,我還小,沒覺得那些跳來跳去的大老虎,跑的非常狼,肥的連最大的門都進不去的野豬,他們這些有什麼可怕的,
但是父親和叔叔們一個個的被他們吃掉的時候,我才覺得害怕,覺得藏在什麼地方都不安全,覺得那些異變獸那麼可怕,
整個城區被踐踏,到處都有人反抗,也到處都有人死亡,自從父親和叔叔戰死之後,媽媽只能帶着我們到處躲藏,
整個城市哪裏都不安全,到處是異變獸,就是一隻大花貓都一米多長,凶的可怕,原來我們躲在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