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哼,就算你看到又如何,白師妹和魚師妹白走一趟也是真的,你還敢叫囂,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聽到周圍人議論紛紛和鄙夷的目光,那名天斬峰弟子怒目切齒,一巴掌狠狠甩在許韓生臉上,後者臉頰瞬間腫脹而起。
許韓生雙目圓睜,原本討饒的眼中隱隱浮現一抹猙獰,整個人透出一股殺意。那天斬峰弟子見狀心頭一凜,竟被許韓生的樣子嚇退一步,但旋即臉上一熱,他居然被一個外門弟子嚇到,盛怒之下揚起手臂使勁揮了下去:「你還敢反抗不成,賤奴!」
就在那飽含勁力的巴掌即將落在許韓生臉上時,身前突然飄來一道身影,將天斬峰弟子的手緊緊掐住。姜恆看着天斬峰弟子驚訝的表情,淡淡道:「這位師兄請手下留情,你這一巴掌下去恐怕會鬧出人命,到時候對誰都不好,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擋我,莫非也是外門的賤奴不成,想要包庇他?」天斬峰弟子抽出手掌,言辭不善的盯着姜恆,姜恆此時沒有穿着宗袍,天斬峰弟子也沒有妄自動手。
「我只是一名路過之人!」姜恆對天斬峰弟子的挑釁恍若未見,回身將許韓生扶起來,幫他拍乾淨身上的塵土,側目掃了一眼幾人,語氣微寒:「各位都是各峰翹楚弟子,只是因為一件小事便不依不饒,施虐於一名外門弟子,傳出去可是不太好聽,再說不過是許師弟的消息落空,他也願意將靈石退還給你們,犯不上這般辱人吧!」
姜恆通過詢問,已經清楚事情經過,起因是兩名天慧峰女弟子想要抓捕一頭靈獸,許韓生得知後立刻想到先前曾在某處見過一種三目靈猿,就將這個信息賣給了兩人。
當然,許韓生可不敢直接要價,只是他將消息說出後,兩女欣喜之下打賞了幾枚中階靈石。結果兩女召集一眾人前往卻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三目靈猿的蹤跡。恰逢天慧峰峰主在此期間講道,讓她們錯過了難能可貴的機會,所以才找許韓生來興師問罪。
「我勸你少管閒事,這人惹惱白師妹和魚師妹。便已經是最大的罪過,賠多少靈石也不夠!」另一名天怒峰弟子打量姜恆一番,發現他氣宇不凡,態度不卑不亢,立刻拉住那名想要動手的天斬峰弟子。
取出一枚七寶丹遞給許韓生,而後者已然認出了姜恆,看着那枚色澤圓潤的靈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牢牢抓住姜恆的手臂,哽咽不止。
姜恆拍了拍許韓生的肩膀以示安慰,望着幾人說道:「當初許師弟不過是幫忙之舉,那三目靈猿乃是難得的智慧靈獸,以十萬大山為家,居無定所,若是要保證消息萬無一失,幾位師弟可以去宗門的靈訊閣購買消息,沒有必要把氣撒在無辜人身上!」
聞言,那名叫靈曼的蠻橫少女聞言當場發飆,迷人臉蛋上升起一抹倨傲之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你是哪一峰的弟子,居然向着外門弟子,他既然將消息賣給我們,當然要保證準確性。你想要幫這個賤奴可以,先賠我們一次峰主講道的機會再說,否則這件事不算完!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也跟這賤奴是一丘之貉,否則怎會會認不出我是誰。」
姜恆失笑道:「莫非您是我們哪一位長老不成?擁有決斷弟子生死的權利?還是說你是某位執法堂弟子,不過就算是執法堂弟子也不能無中生有,欺辱本門弟子吧!」
姜恆話語中說不出的嘲弄,他從來不是愛管閒事的人,相反,因為自小隱忍,他養成低調內斂的性格,遠比一般同齡人穩重,凡事不會強出頭。
但是今天,他在許韓生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經被欺辱的自己,那咄咄逼人的少女仿佛就是那些欺辱他的那些師弟,心中的怒火被瞬間點燃,而他的道心如今堅定無比,自然不會再委曲求全,一定要將胸中憤懣宣洩而出,不讓道心再次蒙塵。
「你……」叫靈曼的少女正要呵斥什麼,卻聽姜恆冷笑道:「還有我很奇怪,三木靈猿的價值眾人皆知,這種靈獸乃是少有的可成長型,配合天慧峰的功法更是妙用無比,據我所知,這種靈獸的信息價值遠不是區區幾枚中階靈石可以換到的,請問這位大人物,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想用幾枚中階靈石就換到?內門弟子我見得多了,還沒見過如此訛詐外門弟子的!」
姜恆的話讓少女羞怒不已,仿佛被戳破心事一般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