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將少女與和尚團團圍住,只見那少女全身微微顫抖,面無血色,再無之前戲耍和尚之時的精靈古怪。
只聽得那鬚髮皆白的老者冷哼一聲,少女一顫,跪了下去,顫聲道:「師傅!」
老者冷冷道:「拿來。」
「不……不在弟子身邊。」少女全身顫抖,看都不敢看老者一眼。
「在哪裏?」
「在契丹南京城。」
老者聞言,目露凶光,低沉着嗓子道:「你到此刻還想瞞騙於我?信不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弟子不敢欺騙師傅。」少女連忙說道,顯然她深信老者所說的話。
老者掃了一眼年輕和尚,問道:「你怎麼跟他在一起?」聽他這語氣,似乎與這年輕和尚相識。
少女道:「剛才在這店中相遇。」
「撒謊!」老者沉聲道。
「弟子所言句句屬實,若是有一句欺瞞,願受萬箭穿心而死,永世不得超生!」少女恐懼地連連發誓。
「哼!」老者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到距離葉梟不遠的地方坐下,同時讓弟子去叫店家上酒菜。
正當此時,那年輕和尚突然對少女道:「原來你是星宿派弟子!」
聞聲,葉梟心下一凜,原來這一伙人是星宿派的人,那這麼說這鬚髮皆白的老者就是星宿派的掌門星宿老怪丁春秋了,如此一來,那個女扮男裝的少女的身份也不言而明了,正是星宿派為數不多的女弟子之一阿紫了。想到這裏,他腦中關於《天龍八部》的印象隨之浮現出來,聯繫到之前阿紫調戲年輕和尚的橋段,他便猜出了那年輕和尚的身份,應該就是《天龍八部》三大男主角之一的虛竹了,而現在這樣的情況看來,虛竹已然得到無崖子的傳承,難怪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這麼一說,棋盤山上珍瓏棋局的經典橋段已經過了,無崖子和蘇星河應當都已經死了。
而在葉梟這邊尋思着同時,那一邊丁春秋獨據一桌,桌上已然放了酒菜,一眾弟子垂手而立,畢恭畢敬,誰也不敢喘一口大氣。阿紫此時也重新跪在丁春秋身旁。
丁春秋舉起一杯酒,小酌了一口,道:「那東西到底在什麼地方?」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一伙人的身份,葉梟自然也就知道丁春秋口中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正是星宿派鎮派之寶——神木王鼎。
只聽阿紫道:「不敢瞞騙師傅,確實是在契丹南京城。」
「好!那在南京城何處?」
「契丹南院大王蕭大王的王府之中。」阿紫道。
葉梟精神一震,暗道,大哥?
他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大宋沒多久,喬峰,不,如今應當稱之為蕭峰已經如同原著中一般成為了契丹的南院大王。
丁春秋皺眉道:「怎麼會落入這契丹番狗的手裏?」
葉梟聞言,心下頓生怒意,蕭峰是他的結拜大哥,豈能容丁春秋如此侮辱。
而阿紫連忙回道:「沒落入他的手裏,弟子到了北邊之後,唯恐失落了師傅的寶貝,又怕失手損毀,因此偷偷在蕭大王的後花園中,掘地埋藏,這地方隱秘至極,除了弟子以外,誰也找不到這座王鼎的,師傅盡可放心。」
丁春秋冷笑道:「只有你自己才找得到。哼,小東西,你倒厲害,你想要我投鼠忌器,不敢殺你!你說殺了你之後,便找不到王鼎了?」
阿紫全身發抖,戰戰兢兢的道:「師父倘若不肯饒恕弟子的頑皮胡鬧,如果消去了我的功力,挑斷我的筋脈,如果斷了我一手一足,弟子寧可立時死了,決計不再吐露那王鼎……那王鼎……那王鼎的所在。」說到後來,心中害怕之極,已然語不成聲。
丁春秋微笑道:「你這小東西,居然膽敢和我討價還價。我星宿派門下有你這樣厲害角色,而我事先沒加防備,那也是我星宿老仙走了眼啦!」
正當此時,一名弟子突然大聲道:「星宿老仙洞察過去未來,明知神木王鼎該有如此一劫,因此假手阿紫,使這件寶貝歷此一番艱險,乃是加工琢磨之意,好令寶鼎更增法力。」
另一名弟子接着說道:「普天下事物,有哪一件不在老仙的神算之中?老仙謙抑之辭,眾弟子萬萬不可當真了!」
又有一名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