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浪人身陷險境,鄭煒二話不說,從包袱里掏出『火頭兒』麻利地帶上,而後敞開喉嚨:「嗚哩啦吧哇,嘶嘞咖啦嗒、、、、、、、」一邊怪叫一邊沖了上去,兩手一甩,變出兩串長鞭炮,他揮舞着點燃了的鞭炮就站在村委門外跳起舞來。這時候,白水也換上了戲服,在鄭煒身後伴隨着他的舞動跳了起來,兩隻手空空如也,卻不時從裏面變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時而飛鳥,時而花朵,時而彩布,時而金粉,時而花紙。
村委裏頭的那些人被鄭煒和白水搞得糊裏糊塗,一時間忘了自己正在做什麼,目瞪口呆地看着這突然出現的表演。粗眉毛大眼睛,圓滾滾肚子的領班大漢最穩重,他消停了一會,就回過神來,吆喝道:「哪來的戲子在搗什麼蛋,呀呀屁,爺爺我在辦案,不要在這裏添亂,
立即給老子滾蛋!」說着,他轉過頭來沖周圍的下手吼道:「你們還看什麼看,趕緊去捉拿罪犯!」
村委頭子話雖如此,但是眼看着鄭煒手裏的鞭炮越來越多,不住的爆炸就在跟前,鞭炮里炸出來的殘渣胡亂飛舞。要命的是,後面的白水開始變出一些令人恐懼的東西,有蛇、有蜈蚣、有蟑螂、甚至還有老鼠。頭子自己也都被這景象嚇得不敢向前,更何況他身後那些慫漢!
村委領導紅着脖子開罵,罵了足足一分多鐘,鄭煒舞動着『火頭兒』朝他做出許些古怪離奇的動作,忽然手臂一揮,摘下面具,露出了底下極其猙獰醜陋的面孔。「媽呀!」頭子堂堂七尺壯漢,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跌倒在地,連滾帶爬的溜到三米之外。
「嗚咕咕咕咕咕咕咕。」鄭煒昂起頭來怪笑,突然,他從懷裏拿出一枚黑色的手雷,拉了勾環,直接投進村委大院。
「嗚哇!」院裏頭的那些人慘叫一聲,一個個飛撲開去,翹着屁股把頭深深地埋在底下。「嘣!」的一聲巨響,煙霧瀰漫。原來只是一顆煙霧彈,但是仍然有幾個當場就嚇出屎尿來。
等白煙散去,村委里的人才漸漸鎮定下來,有個膽大的走到門外四處張望,哪裏還有什麼玩鞭炮的、變魔術的呢,就連剛才被他們打飛出去的流浪人也都消失了。
「可怒也,可怒也,氣煞我也!什麼鬼東西,你們幹什麼吃的,居然讓幾個搞事的跑了!」藏骰村村委大院內的怒罵聲不絕於耳。
這時,就在村委大院500外的一處小樹叢中,幾個年輕人聚在那裏。流浪人模樣的對着鄭煒、軒轅淨、白水三跪九叩的拜了起來。「嘿嘿嘿,先生,先生,我們只是普通人,受不了你如此大禮!」鄭煒率先過去攙扶,可浪人不依,道:「諸位恩公的救民之恩,無以為報!」說着又想繼續跪拜。一旁的軒轅淨則笑着開玩笑道:「哎呀呀,我們活生生的,怎麼就有人用死人之禮給我們下拜呢?」,聽完軒轅淨這麼一說,浪人果然不敢跪了,他茫然地站在那裏。
就這空檔,一個人影也竄了進來,是寧神,只見他手裏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上掛着一面百家布,上面大書「為民請命」四字,正是浪人的那面旗幟。浪人見到,兩人閃出淚花,捉起鄭煒的雙手「謝」個沒完。
眾人寒暄了一會,才互相通報姓名,浪人叫做柴謹,立志報效國家,卻懷才不遇,處處碰壁,是個失業青年,遠走他鄉的他無顏回家,只能在各處流浪,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就是手裏的那台dv機,他平日除了打些散工餬口飯吃,就憑着着錄像機到處幫助有需要的人。當柴謹得知眼前帶着紅面具的人就是梅穹縣的鄭煒時,興奮的勁頭又來了,緊握着鄭煒的手說:「哎呀,鄭大哥的事跡我早就聽說過了,那時候我還想過撰點車費趕去梅穹投奔你呢,只可惜,還沒等我出發,那兒就出事了。」
說到傷心處,鄭煒立馬轉移話題,他對柴謹說:「唉,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幸虧柴兄弟沒有來,不然肯定株連受災。不過吶,柴兄弟你為此為民請命,每每對抗的都是機關里的人,豈不是螳臂當車麼。」
「鄭大哥,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作為一個人,在需要的時候,豈可因為聲音微笑而不吶喊呢!再說,我這些事情,比起大哥你那些壯舉,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大哥你都能幹,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可惜的是你,你看你幫助的那些人,就拿剛才,那位婆婆說得可憐,但是遇到強盜,溜得比誰還快,你幫助
第七十六章 錄像里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