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樣子也配當我青河宗長老?我呸!一個小屁孩兒,趕緊滾吧。」青陽長老一拂袖,強橫的真元直撲閻飛塵而去。
「也罷,我紫府既成,就拿你試刀吧。」
閻飛塵動了,快速絕倫、左右穿花,一拳狠狠地砸出,那一瞬間青陽長老只感覺天崩地裂,玉拳橫推天地而來,仿佛天地都納不下這一拳頭。
這一拳,四品大成加絕品小成兩種道骨,還有紫府之力,威力恐怖如斯!
「砰砰砰!」
青陽長老瞳孔瘋狂收縮,這一拳頭還沒有到身前,他的身上已然爆出了數十處血霧,就連青陽長老引以為傲的青陽骨此時也崩斷開來,根本提不起力氣反抗。
這紫府被閻飛塵命名為殺仙紫府,先不說開闢紫府的無敵法門,單單用仙界之力構筑紫府,就足矣傲視天下。
這一拳,異象紛現,天崩地裂!
「還請飛塵大人收手留青陽一命,小女青河見過大人。」
一道倩影出現,同時傳音給閻飛塵,來人正是先前見過的青河宗宗主,青河。
閻飛塵對此女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當時在青河國的時候,青河宗主就送給了自己五十萬下品靈石。
於是閻飛塵看在青河的面子上留了青陽一命,不過閻飛塵乃是上仙,冒犯這等恐怖的存在,雖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閻飛塵掐了一個訣,將一朵九離火花種在了青陽長老體內,令他時時刻刻受靈魂灼燒之苦,同時廢了青陽長老修為,打斷了雙腿扔到一旁。
青陽長老一看是自家宗主來了,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死死地扯住了青河的衣袍。
「宗主!此……此人膽敢冒犯我青河宗,當您面打殺我,而且還敢冒充我青河宗長老,此仇不能忘了,宗主您快快出手殺了他,為我洗刷冤讎!」
青陽長老仿佛找到了靠山一般,痛罵閻飛塵:「臭小子,你死期已經到了!我宗主當面你還不快快下跪,如果你奉上你的功法,而且找來你媽媽或者妹妹姐姐,讓我玩個三五百年的,我可以饒你一命!」
青河宗主大驚失色,一巴掌抽在了青陽長老的臉上:「放肆!上仙當面你竟敢如此侮辱?!虧我費盡心思保你命,你真是糊塗!」
青陽長老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哪兒?
我來這裏幹什麼?
我是誰?
在青陽長老不解、驚駭的眼神中,青河宗主來到閻飛塵面前,跪拜而下。
「上仙,都是晚輩耽擱了,這才鬧出荒唐事,青陽他不知是上仙當面,還請上仙不要怪罪,青河宗定會全力彌補您的損失。」青河戰戰兢兢道。
這才幾天不見,面前這少年竟越發的深不可測,就連青河自己,都不敢動一絲一毫念頭,似乎閻飛塵殺他,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彈指。
青陽長老是青河的宗主,在青河飛黃騰達的時候,她沒有忘了自己叔叔,把他提拔到了青河宗,用無數靈石把他堆了起來,今日又保了他的命,可謂義盡。
「你是怎麼做宗主的?可知上仙駕臨,須排靈石三千里路,全宗上下出門三千里跪拜迎接,更要九龍拉轎,九鳳托轎,你好膽,不僅不迎接我家主人,還敢派出你的狗來堵我們!」兔月指着青河的鼻子罵道。
「是晚輩怠慢了,是晚輩怠慢了,他日定賠償上仙。」青河賠笑道,內心頗為不爽,上仙是上仙,你就是一個上仙的奴僕還敢怒喝我?
其實還是嫉妒兔月長得比她漂亮。
兔月這幾日把閻飛塵所授的魅惑之術練的爐火純青,一舉一動都勾來無數男人的目光,令許多男人腹生邪火。
「這就是上仙啊,這就是上仙!」化運站在閻飛塵身後感嘆道。
區區一個上仙的奴僕,就敢指着宗主的鼻子罵。
突然化運不想做青河宗長老了,想做閻飛塵的僕從。
閻飛塵擺了擺手:「我今日饒他一命,他日不要讓我再見到他,懂?」
青河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閻飛塵等人進宗了,頓時引起了宗內無數青年少女的目光。
「宗主出關了?還有化運長老,誒?青陽長老怎麼被化運長老給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