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之間,那黑衣客卿回到李奎等人身邊。
「對面實力如何?」
李奎望着自己的手下,表情嚴肅低聲朝他問道。
「咳,咳,咳咳!」
「對方和我一般應該在先天氣海,但實力在我之上。」
那黑衣客卿捂着胸口連續咳嗽了幾聲,出氣有些難受,顯然剛剛的對陣之中吃了不小的虧。
「這應該是太平教的人,剛剛和老樺動手時,對面用的是明河訣,是太平教獨門的一門功法。」
另外一個黑衣客卿一直關注着剛剛天上的動作,見多識廣的他在李奎身邊解釋着。
「太平教?你說這周圍都是太平教的人?他們在不知不覺當中就把我們給圍住了?」
李奎指着他前方的一眾人馬,怒不可恕!
音調越來越高,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身為剿滅太平教分舵的人馬,還沒趕到太平教的駐地,在半路上居然就被太平教的人馬給包圍了?
這……不說歷練,僅僅這一件事,如果傳回家族,讓家族的人怎麼看他?
還不用傳到家族,現在李奎就感覺自己無地自容!
不過,他們是怎麼知曉我們馬隊的行動的?這裏距離太平教分舵駐地可還有十來天的路程。沒有充足的把握,他們怎會帶大隊人馬做無用功?
有着充足的把握才會動用如此多的人馬才對!
以李奎的心思不難猜出,消息應該就是從那群老傢伙口中走漏的。
李奎對此是恨得牙痒痒的,雖說知道那群老東西會針對他,但是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將兵家的子弟陷入危險之境,渾然就沒有在乎過。只能夠期待那群老東西沒有把馬隊整體實力告訴對面,那還有着一拼之力……!
「兵家的小崽子,居然敢過來對付我們太平教,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空中出來聲音,陰氣沉沉,帶着幾絲厲音。
外圍的人馬齊刷刷的讓出一個通道,從中走出三人,剛剛說話的赫然是為首的那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一對直眉,如同怒目金剛。
其左後跟着一個年近花甲的老嫗,拄着拐杖,慢吞吞的,但不知為何,在她一步一行之間,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陰寒。
右後,則是一個背着長琴,相貌普通的紫衣青年。
「太平教的護法金剛?分舵主毒婆婆?還有一個......最少也是先天氣海境界!」
李奎眼光掃過,大概認出了對面來人。
在試煉之前他也做了不少功課,虎背熊腰的那人雖說不認識,但顯然是太平教的護法金剛,修行的是太平教所特有的太平要術中煉體秘術,所以外表比兵家同境界的武者還要壯碩幾分。
毒婆婆,就是他們這一次要剿滅的太平教分舵舵主,一個極為出名的辣手人物。雖說僅僅先天氣海境界,但一身毒術,尋常的先天氣海境武者,根本抵擋不住,有着同時毒殺四名同境界武者的戰績,即使是他也是極為忌憚。
至於那紫衣的背琴青年,就是剛剛在空中將老樺壓制住的那人,三兩招,便讓老樺吃虧,在先天氣海境界中,顯然也是一個不易對付的角色。
李奎麵皮微微抽動,心情瞬間掉到了谷底,那群老東西還真的是想把事情做絕了。其餘人還算了,李奎帶隊來剿滅太平教,毒婆婆的一身毒術自然有所針對,但太平教的護法......最差也是先天神宮級別的高手,上面的左右護法甚至有着天象境界的修為。
對面這一個護法雖說不是左右護法那般的高手,但僅僅一個護法,恐怕就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能夠應付得了的了。
看到這一幕,李奎心中瞬間轉過千萬般思緒。
「居然動用這麼多的人馬,很好,很好,還真的看得起我李奎啊!」
「不過,你如此侮辱我們兵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李奎面色發狠,竟然如此開口道。
對面幾人聽到李奎的話語,就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
「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大言不慚。」
「佈陣,兵鋒陣!」
不待對方開始動作,李奎卻是下令道。周圍的五百甲士移動步伐,瞬間成了一個翼狀的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