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一聲,用簡易長矛戳死一個行屍,轉眼就看見朱天遠用長矛豎劈死另一隻,但是長矛拔不出來了,另一隻行屍也漸漸逼近了他,我只能抽出長矛轉身去幫他。
不料,有一隻行屍這時沖了上來,一爪子抓到我身上!
我擦嘞!
第一個感受,疼!
第二個感受,絕望!
這時尚天一聲狂吼,沖了過來,用長矛戳死那隻行屍,再踹開朱天遠那邊那隻,替我們解了圍。
「撤!棄車!」
我痛叫一聲,朱天遠扶着我向反方向跑去。
陳欣怡也是可以,他她用長矛把一隻行屍捅出好幾個血窟窿,最後一下子砍下了喪屍的頭,可惜代價是長矛斷了。
我把我的長矛扔給她,尚天斷後,她協助尚天。
後方很突兀的出現了七八隻行屍,我們被包圍了!
行屍逐漸逼近,我一怒之下抽出手槍,對着對面幾隻行屍就是好幾槍,打空了一個彈夾的子彈。
我將手槍又插回腰帶,我沒子彈了!
不過這七發子彈也打死了四隻行屍,距離這麼近,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槍法真特麼的爛。
陳欣怡同時開槍,槍法還不如我,只打死了我們後面的兩隻行屍。
正前方只剩下四隻了,我咬咬牙,忍住疼痛衝上去!生存死亡,在此一舉!
二打四,我還沒有長矛,這妥妥的劣勢。我一怒之下搶下朱天遠的長矛,對着當頭的行屍猛刺了過去。
喪屍死了,矛也拔不出來了。
這下徹底完了,朱天遠端起霰彈槍,一槍把第二隻行屍身上打了一個千瘡百孔,但是沒有一枚鋼珠打進喪屍頭部。
現在朱天遠上彈已經來不及了,另一隻行屍沖了上來,對着朱天遠就撲了上去!
朱天遠想用槍托砸行屍,但是距離太短,槍身太長,並沒有成功。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行屍撲向朱天遠,沒有絲毫辦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從朱天遠的右面猛竄出一個手握三棱刺,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速度極快,甚至我都沒有看見他如何出手的,那隻行屍的頭上就多了一個血洞。
緊接着,那個男人又沖向另外兩隻行屍,毫不畏懼,乾脆利落的結果了一隻,另一隻因為被朱天遠的霰彈的巨大衝擊力懟到了地上,戰鬥力更加底下,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一擊斃命。
他又轉身撲向我們身後尚天那裏。
我急忙爬進運鈔車的後車廂,翻找着什麼東西。
找到了,特麼的都壓了箱底,差點沒找到,迅速拿到手裏,鑽出車,這時我發現那個男人戰鬥力強的一批,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結果一隻行屍。
又一轉身,刺死另一隻喪屍。
尚天看到這個情況,就懈怠了,一不留神被一隻行屍撲倒胸前想要咬脖子。
別的地方有防彈衣和頭盔,但是脖子沒有任何防護,咬中的話,尚天必死無疑。
那個男人情急之下丟出三菱刺刺死尚天目前的喪屍,接着又俯身躲過兩隻行屍的利爪。但是他也踏入了行屍的重重包圍當中。
沒有三棱刺赤手空拳是殺不出來的。
我拔出剛剛在車裏找到的哈勒,用力扔出去!
男人接刀後就地一個打滾躲開幾隻行屍的攻擊。
尚天拔出霰彈槍抬手就是一槍,轟死了剛剛因為攻擊迷彩服男人而聚在一起的幾隻行屍。
男人趁機從那個缺口鑽出來,甚至還不忘收割兩隻行屍。
朱天遠也跟着用霰彈槍轟死了幾隻行屍。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屠殺了,最後幾隻行屍為了節約子彈,被我們用冷兵器殺掉了。
解決完喪屍,我拿了一瓶水遞給男人,問道:「兄弟幹什麼的?」
男人甩了甩右手,仿佛在做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我叫王燁,掉隊的武警。」
他從路邊的麥稈里拿出一個背包,將水放在了背包里,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起來對水源很珍惜。
我看了看他,最終還是又拿了一瓶水給他。
「謝謝。」
「兄弟你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