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熊虎手握酒葫蘆一邊喝着酒,一邊踉踉蹌蹌的在樹林裏往回走着,見到前方竄出一隻野兔,不由得微微一笑想到:「就你了,晚餐有着落了。」展開步法追了上去,野兔見有人追來,拼命向草叢中竄去,熊虎大步向前幾個起落來到野兔身邊飛起一腳把野兔踢的飛起伸手捉住,見野兔到手高興的哈哈大笑幾聲,想着我雖然甚少動手,但我這身手仍然不減當年啊!心中高興舉起手中酒葫蘆向口中猛
貫幾口酒向林中小屋慢慢走去。
來到門前正準備推門而入,忽然微微感到不安,不由得停下手中動作想到「我這林中一向無人,天這麼晚了有誰會來此呢?」當下緩緩轉身開口問道:「不知何方高人光顧寒舍?還請顯身一見。」只見紅光一閃,一個紅衣喇嘛出現在身前數丈開外,手持轉經筒,單掌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松贊見過施主。」熊虎心中奇怪開口問道:「別施主施主的叫,我們認識嗎?」松贊喇嘛答道:「不識。」熊虎又問道:「那你來此何事?」答道:「打架。」熊虎奇怪問道:「為何要和你打?」松贊答道:「日後自知,你只是我其中的一塊墊腳石而已。」熊虎又問道:「不打行不行?」松贊答道:「可以,不過把你的頭顱留下。」熊虎放下手中野兔,說道:「既然如此,那來吧。」
那松贊喇嘛不在答話,腳下一點,身體平飛而出,伸出右手,只見手掌泛紅一掌向熊虎拍來,正是密宗絕學血手印。熊虎見血手印擊來,右手劃出一個圓圈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擊出與血手印硬拼一記,一掌把松贊喇嘛擊回原處,自己也被震退兩步站定,在松贊立足未穩之際立刻追了上去展開通臂拳法一陣搶攻。松贊喇嘛右手血手印招招硬接硬架,左手轉經筒偷空反擊,熊虎一路通臂拳出手刁鑽狠辣,松贊喇嘛血手印轉經筒一剛一柔,兩人轉眼間鬥了幾十招不分勝負。熊虎一路通臂拳打完仍未見功,步法一變,踉踉蹌蹌猶如醉酒一般東歪西倒,手中拳法不散在松贊躲避肋下擊來的一拳之際飛起一腳把他踢飛,當下站定問道:「還打嗎?」松贊抹掉嘴角一絲鮮血收起轉經筒說道:「看來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了。」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金輪來,也不知是純金還是鍍金在此夜晚仍是閃閃發光在手中滴溜溜的亂轉。松贊舞動金輪向熊虎攻來,熊虎沒有兵器剎時守多攻少處於下風,又斗十餘招熊虎一個虎口奪食雙手拿住松贊手腕準備奪他兵器,只聽你咔嚓一聲響不知按下何處機關,金輪邊緣突然顯出寸長利刃,剎間被刺傷雙手,若非收手及時,雙只手掌已被削下,被松贊抓住破綻一掌血手印正中前胸打飛出去,松贊喇嘛追上前來一掌對着腦袋襲來,若被打實就會立刻斃命,此時「啾」的一聲一支長箭對着松贊後心射來。
松贊喇嘛顧不得殺人一個翻身轉過身來躲過長箭,只見林中出來兩男一女正是嚴無塵丁艷高君雅三人,三人馬不停蹄一路趕來,終於在此關鍵時刻趕到救下熊虎性命。松贊喇嘛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此壞我好事?」高君雅抽劍問道:「你又是什麼人?這一路之上殺人滿門留下鐵佛印記的可是你?」松贊答道:「正是你家佛爺,你待怎地?」高君雅舉劍攻上前來說道:「那你就留下吧!」快如閃電的攻出十三劍,劍劍正中金輪輪心,把松贊逼退十三步,松贊見只此一人自己就沒有取勝的把握當機立斷借勢退走,高君雅等人上前查看熊虎傷勢便未追趕,松贊逃入林中見未有人追來剛鬆一口氣忽的一道劍光襲來,立刻舉起金輪抵擋,誰知抵擋個空,那劍光繞了個圈一劍刺傷肩膀,松贊抬手一掌逼退來人不及細看立刻逃走。
嚴無塵聽見動靜站起身來開口道:「不知是何方朋友還請現身一見。」只聽見林中傳來聲音道:「真是可惜讓那番僧跑了。」另一個聲音道:「那番僧手段不凡,若非偷襲我也傷他不得,他若一心逃走,我卻也留他不住。」說着林中走出兩個二十餘歲的儒衫青年來,兩人來到近處抱拳行禮道:「在下辛墨軒文天祥恰逢其會冒昧出手還望各位海海涵。」嚴無塵三人一齊回禮道:「我等也是恰逢其會而已,不若救醒此間主人在敘話不遲。」辛墨軒道:「正該如此,兄台請繼續。」
(本章完)
第22章 林中夜戰